不甚明亮,卻浩瀚一片,閃閃爍爍起起落落的明滅..
恍惚間,有種蒼生盡握手中的感覺..
[夫人!]後弦猛然把我往後一拉..
[剛剛夫人,好像..好像就要消失一樣..]
我轉頭看著後弦略顯驚慌的眼[這麼高,跳下去會死人的..]
後弦低著頭,一手又跩著我退了幾步..
他放下藍子,拿出了一塊野餐的毯子,還有幾樣小菜點心,竟然還有一小壺忘憂..
忘憂呵,離歌雖沒當寶貝,但一年也就釀那幾壇,
所以舒園裡大家都知道要省著喝...
我在攤開的毯子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下,
自己倒了一小杯忘憂,小綴一口,抿了抿嘴..
[綴飲杯中酒,一醉以忘憂..]後弦搖頭晃腦的唸了一句
[嗤,說吧,你又做了什麼事?]
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看這ㄚ也不會在山水之間地..
所謂夜遊之意不在情調,在乎告解也..
後弦杏眼圓睜[夫人!你真神了..]
[之前出門去車輪戰,不是,是剿滅匪幫,清掃大唐害蟲,
人多嘛,有時晚上無事,大家就互相較量一番,那個大鬍子,夫人知道吧?!
就是在客棧裡害我打破一堆碗盤杯皿的那渣,不是,那位高手...
有次我們切磋,要彩頭,我贏了就告訴他,我是怎麼贏他的,
他贏了,就告訴我一個好地方..
嗯...夫人也知道,我平常對小東西也不太上心,
唯一喜愛的又是武功,上次..那個大家都有東西送夫人,
我卻想不出來...]
後弦講到這,拿眼偷偷瞄我,我不做聲,等他繼續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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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一想,就算輸了,我也有好處,好像沒有損失,
所以就跟他打了..結果第一晚,我贏了..
隔天晚上切磋,大鬍子又跑來,
說彩頭跟昨天晚上一樣..嗯..]
[你總共贏了幾晚?]
[好像也沒幾晚...]
我拿眼看他
[也就十晚..]後弦吞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