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失望?我有什麼值得失望的?”李豔陽問。
“你知道他有多忙麼?你知道他為這個國家殫精竭慮麼?”寧千尋問。
李豔陽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我明白一個道理,在其位,謀其政,天經地義,誰坐那裡不殫精竭慮?”
“呵呵,你這樣的人真的可惡!”寧千尋說。
李豔陽點點頭:“我知道。”
.......
“你們享受著安逸的生活,卻不知道為了這份安逸,別人付出了多少!竟然堂而皇之的享受,對於你們這種人,就應該讓你們民不聊生,就應該讓你們感受一下水深火熱,然後你們才知道和諧幸福來之不易!”寧千尋氣道。
“我沒有說不感謝他們的努力,我也沒覺得理所當然。”李豔陽說。
“那你還給他惹麻煩!”寧千尋質問。
“我給他惹麻煩了麼?你太抬舉我了!”李豔陽說。
“我告訴你,現在不僅經濟形勢緊張,局勢也十分緊張,你別以為天下太平,我告訴你,每個國家都在時刻準備著,誰也不知道誰突然開個黑槍,然後就可能天下大亂!”寧千尋說。
李豔陽頗為驚訝,沒想到真的都到這一步了,雖然區域性摩擦不斷,但也不知道如此緊張,當然,這和那幾個不安分的國家有關係,也和那些個一心自保臭脾氣的國家也有關係,世界局勢,牽一髮而動全身。
“那位每天都忙碌奔波,為國家殫精竭慮,對外就有一大堆的爛攤子,結果自己國家還內耗,他能不失望?”寧千尋說。
李豔陽道:“說內耗嚴重了,不過國家有蛀蟲不該清理麼?”
“呵呵,對!你沒錯!”寧千尋突然笑了。
聽到這聲冷笑,李豔陽也知道她言不由衷,但他真的不覺得自己錯了,無論楊家還是賀家,罪有應得啊。
“就像有一個家庭。”寧千尋突然說。
李豔陽不解,但明白,她似乎在打比方。
“父母在外拼命賺錢,為了給兒女一個好生活,但他們拼死拼活吃苦受累,結果家裡兩個孩子還總是打架,還肆意揮霍錢財。”寧千尋說著看向李豔陽:“你就是其中一個孩子,當父母問你為什麼在家打架的時候,你卻說是兄弟姐妹先打的你,是啊,你有理,但是你不懂事!”
李豔陽愣住了,這個比喻很形象,很好理解,然後他就迷糊了。
總覺得這個比喻似乎十分貼切,但也讓他疑惑。
他覺得這個家裡的那個孩子確實不懂事,但又覺得現實中的自己不是錯誤的.......很矛盾,想不通,也說不明白。
不過他突然覺得在那位看來,確實是這樣。
“我這裡有胡文舉電話,我希望你可以給他打個電話。”寧千尋說。
“給他打電話?我有病?”李豔陽問。
“不是折你面子,因為他怕你,你就告訴他,可以不追究了,饒他一命,叫他回國效力,有你們兩人,對國家的經濟發展還是好的。”寧千尋只覺自己手下有一對絕代雙驕,可惜,鳳雛臥龍不相容。
“我不打,不過你可以告訴他回來,我不殺他。”李豔陽做出了讓步。
寧千尋聞言有些沒想到,但能得到這樣的答案也值得滿意,於是點點頭,緊接著又道:“對了,賀家你也不許再找麻煩了。”
李豔陽看看寧千尋,寧千尋道:“賀家找過我,賀家老太爺的死他們不追究,希望你就此揭過。”
李豔陽搖搖頭:“一碼歸一碼,他們搶了我乾爹的伊人。”
“總有人要搶!”寧千尋緊張道。
“但他們不行!”李豔陽又道。
“這是命令!”寧千尋說。
“這與組織無關,我也不用那些手段,所以你不應該限制我。”李豔陽爭辯道,賀家這口氣得出,賀家老太爺不夠,他要弄的是賀祖。
“你保證?”寧千尋聽李豔陽說不用那些手段,微微放心。
“對付他們不需要那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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