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登渠嘴角正噙著笑意,看著豪華的汽車緩緩駛來,他知道里邊的人身份極其華貴,頓時難掩激動之情。
眼神火熱的盯著開啟的車門,當他看到那一張同樣微笑的臉龐,笑容頓時僵硬,然後眼前一黑,直接栽倒。
威爾遜正笑著走向李豔陽,一邊走一邊熱情的張開雙臂,然後就聽轟的一聲,威爾遜愣住了,轉頭看看栽倒的威爾遜,再轉頭看看仍然笑著的李豔陽,一臉懵.逼,然後無助的攤開雙手,很疑惑的問:“HY?”
李豔陽笑道:“嗯,可能是看到我太激動了。”
威爾遜趕忙道:“我敢肯定,絕對不是營養不良,我沒有傷害他。”
李豔陽哈哈一笑:“你給他吃什麼都很難讓他在看到我之後不激動。”
看到李豔陽還在笑,威爾遜明白了:“看來你很讓人恐懼。”
李豔陽聳聳肩:“我的朋友是感覺不到這點的。”
“哈哈哈哈........”威爾遜得意大笑:“沒錯,做你的敵人一定很不好。”
........
李豔陽沒有耽擱,和威爾遜聊了幾句,然後吃了一頓飯便準備返程。
吃完飯,李豔陽終於把栽倒在地,臉上已經擦傷的楊登渠叫了起來。
醒過來之後,楊登渠差點再次暈過去,這個劇情他接受不了!
“楊總,您好歹一個首富,抗壓能力有點差啊。”李豔陽說。
“你你你.......饒我一命!”楊登渠發現沒法說狠話了,慌得一筆。
李豔陽笑道:“咱們兩個不是要鬥法呢麼?”
“我認輸,你要多少錢?什麼條件?我都可以接受!”楊登渠說。
“多少錢都不能彌補你的罪行,接受法律制裁,這是唯一的出路。”李豔陽覺得自己真特麼正義,這種把人繩之以法的快感遠比直接短平快的幹掉楊登渠更讓他舒服,這才是完勝。
他不是沒想過幹掉楊登渠,但那只是給別人報了仇,終究沒法為他們聲張正義,李豔陽也知道死人沒有意識,但活著的人就是矯情,比如自己,就想這樣把他搞垮,才能讓自己信服。
楊登渠還想做無謂的掙扎,但在被李豔陽一點都不溫柔的手段搞了一通,就變乖了。
李豔陽一通拳腳相加之後,很紳士的講起了大道理:“楊總啊,你活這麼大已經非常好了,玩別人玩不起的女人,賺別人賺不到的錢,享受別人享受不到的奢侈,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楊登渠沒法知足,但只能被動接受,被李豔陽帶上飛機,這是他人生中最艱難的一次旅途,他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李豔陽上飛機之前想給王振打個電話,這才開機,但開機之後他看到了肅寧的簡訊——你在哪?開機回話,急!
李豔陽回電,聽到他在國外,肅寧慌了:“你去幹嘛?什麼時候回來?”
李豔陽自然不能說幹嘛,只道:“怎麼了?”
肅寧隨即把陰陽穴發動的訊息說了出來,李豔陽聞言直接給了楊登渠一巴掌,楊登渠懵了,還十分委屈,尼瑪,別人給你打電話,你打我幹嘛?
但很快他就聽明白了,因為李豔陽說:“先佈陣控制住,等我回去!”
李豔陽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楊登渠,這個兩次令陰陽穴發動的罪魁禍首,真想生撕了他。
李豔陽登上飛機的時候,華夏還是晚上,肅寧等人再次來到楊登渠的別墅,肅寧心裡一跳,因為這個陰氣更強橫了,讓他覺得非常不安。
肅寧看向褚雲,沉重道:“這次好像不太一樣。”
褚雲道:“只是外洩的好像更強一點,您不用擔心。”
肅寧不知褚云為何如此自信,搖搖頭道:“這絕對不正常,這個先兆太明顯了,比上次強橫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