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豔陽目光平靜,說的擲地有聲,根本不像開玩笑,這讓眾人再次陷入沉默。
良久,一個聲音響起。
“好!”
眾人不敢置信的看向秦淼,她居然信了!
天啊!眾人只覺滑稽!
沒人能想到一個副市長 一個玄學人士表達信任,更沒想到會公然相信,更難以置信的是這個推斷是如此荒謬!
天氣預報畢竟是科學的權威,雖然也偶有失誤,但日子越近自然越準,不到百分之百也差不許多。
更何況,還有玄學界天象理論中絕對的權威許儀亮的肯定,他們覺得瘋了!這個市長瘋了,這個李豔陽更瘋了!
他們不知道秦淼不是對玄學信任,是對李豔陽的信任,說盲目也好,說瘋狂也罷,就是如此。
許儀亮也不明白,難道自己看錯了?難道僅憑自己一堂課他就會看天象了?然後掌握的比自己還好,甚至看到自己看不到的東西?
想了半天,許儀亮還是想不通,因為他覺得自己絕對沒看錯。
難道真的是譁眾取寵麼?許儀亮產生了錯覺。
這時候,也有人表現的不一樣,除了說好的秦淼,還有對李豔陽心悅誠服的楊沐和賈天才,還有陷入深思的天才鬼道,還有一個不知道自己心裡所想的寧千尋。
肅寧又和秦淼打了聲招呼,這才帶著眾人下樓,秦淼也帶著一眾官員走進了包廂。
李豔陽沒有出去散步,而是直接回了房間休息,躺在床上,拿出手機,給龍天澤打了一通電話,交代了一些事情。
秦淼那邊吃完飯沒有休息,直接帶著一眾官員回了市裡。
到了市裡,她先是和領導進行了彙報,然後提出人工降雨。
領導自然沒有反對,告訴她牽頭去和氣象局交涉。
這種事情楊沐自然也不必親力親為,交代下去,便有人去和氣象局溝通,不過很快她收到了反饋,氣象局表示該縣城明天不會有云彩,暫時不必準備人工降雨。
為此秦淼特地給氣象局領導打電話,告訴他們明天務必到位。
氣象局領導一陣不解:“秦副市長,我們知道您關心當地情況,但您更要相信我們的專業,明天準備也是白準備,沒有云彩的。”
“準備會很勞民傷財麼?”秦淼問。
“那倒不會......”氣象局領導說。
“那你們準備就是了,如果明天真沒雲彩,那這個費用市裡承擔,到時候你來找我!”秦淼說。
對方聞言也無奈,掛掉電話心中腹誹,這領導是不是都有病啊?這不是折騰人麼?不懂還瞎指揮.......
秦淼掛掉電話久久沒有進入工作狀態,倒不是擔心明天到底有沒有云彩,關心是有,但並沒有深究,而思緒一直停留在李豔陽上,這個一直沒有真正從她的生活消失,更讓她永遠都無法忘卻的人。
世界很大,但總有你躲不掉的人,也許這就是宿命。
蘇杭玄學會本來只准備在縣城停留一天,然後就返回蘇杭,最後一戰原計劃是在蘇杭舉辦,但晚飯的時候肅寧宣佈最後一戰也在本地。
眾人雖然不知道為何更改行程,但也沒拒絕,易居明更是笑道:“當然要在本地了,難得這地方下一場雨,不看看就可惜了。”
眾人知道,他不是想看雨,而是想看李豔陽的笑話。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眾人便來到縣城的一個公園,對於肅寧和寧千尋來說,想讓一個公園對外封閉一天自然不是難事,這裡就是最後一戰的場所,四大宗師要和李豔陽在這裡佈陣比拼。
其實說是佈陣,就是類似於做一個模型,因為不可能真的叫陣法發威,就拿鬼道來說,他的陣法都是殺鬼用的,要是真例項,那豈不是要找鬼去,包括一些利於風水的陣法也是,擺在哪也是問題。
當然,這不是紙上談兵,雖然是模型,但佈陣之人會詳細講解這個陣法的原理,大家都是懂行之人,自然知道如此施為是不是真的能起到效果。
自古以來玄學就有術數之稱,道理也想通,就像數學題一樣,雖然不見得像數學一樣無可爭議,但也不必非要在現實中實踐,尤其到了四大宗師這個境界更是如此,而且他們每次拿出來的陣法肯定是已經被他們實際應用過,有過實踐,確定了其效果才能拿出來,否則別人拿去使用要是出了紕漏,那可是砸招牌的事。
妙手侯長青第一個佈陣,因為他佈陣相比其他三位確實要稍遜一籌,頗有些拋磚引玉的味道,所以歷來如此。
侯長青一生致力於趨吉避凶,最擅長的也是符籙一道,所以大多數都以符籙為主題。
雖然一向如此,但也並不乏味,相反還很難得,畢竟把符籙和陣法相結合他算是現代第一人,有陣法的加持,符籙的威力也變得更大。
如果把符籙看成是傷人的子彈,那陣法就是侯長青製造的槍,幾乎每一次他都把這個槍加強,讓子彈的威力更大。當然也有延伸,那就是手段的不單一,有時候是針對疾病的,有時候是針對邪異的。
但這次,侯長青一開口,眾人就聽出了不同,他說以前我玩的都是攻擊,這次來個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