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心情為什麼不好?”肅寧奇怪問。
李豔陽不想多說,只是問道:“您說的是哪傢伙?怎麼了?”
“賀祖啊!你不知道嗎?”肅寧問。
“賀祖?”李豔陽驚訝一聲,道:“尚海的?”
肅寧點點頭,既然知道這個名字,那怎麼會不知道呢?
“這和他有什麼關係?”李豔陽問。
“他和秦淼定親了啊!”肅寧說。
李豔陽頓時如遭雷擊,臉色一白,話在嘴邊,卻無法開口。
賀祖?這怎麼能扯到一塊去?秦淼和賀祖........天啊,他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啊!!!
李豔陽只有一個感覺,荒唐,因為賀祖這個名字他記憶太深刻了,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在蘇河酒吧還見過一次,但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這個人會和秦淼扯在一起,別說秦淼,甚至都不應該和自己扯在一起,因為他和乾爹是一個時代的對手。
李豔陽突然覺得這賀祖真是越混越差勁了,當年還呈口舌之快調戲乾媽,現在居然搶他的女人.......
“他們怎麼會扯到一起?”李豔陽平復良久,終於問道。
肅寧搖搖頭:“具體的不知道,但蘇杭和尚海這麼近,又都是政治家族,認識也不足為奇。”
“可是.......那個賀祖不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二世祖麼?”李豔陽問。
肅寧點點頭:“是啊,所以蘇杭人都很惋惜啊........”
李豔陽道:“秦思成腦子進大便了還是秦淼腦子進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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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誒!”肅寧趕忙叫住,搖頭道:“這話別瞎說!”
李豔陽冷笑一聲:“他們又不是皇帝老子,就算是,您這還有錦衣衛不成?這種男人都能看的上,秦淼是怕自己嫁不出去了?”
這一刻,李豔陽突然生出一種反感,雖然他不理解內幕,但他覺得無論出於任何原因,都不該如此,就算是兩情相悅,那也該罵,看上那樣的人,本身就可以證明秦淼瞎了。
“賀祖是不咋樣,但賀家厲害啊!”肅寧說。
李豔陽聞言眉頭一索,沉默良久,道:“秦淼不是那樣的人。”
肅寧點點頭,道:“但是形勢比人強啊!”
李豔陽不解,肅寧見他似乎不知道,於是道:“秦淼遇到麻煩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我聽內部人說出了點問題,這次聯姻也是為了過關。”
李豔陽聞言心中一緊:“她怎麼了?”
肅寧搖搖頭:“具體的我不知道,反正上段時間不知道出了什麼紕漏,據說讓領導不高興了,都責令回家休息了,這不,聯姻之後才重新上班。”
李豔陽突然心裡一慌,上段時間.......那不就是羊城考察回來?她被停職了?是因為自己的胡鬧?
李豔陽突然生出一絲愧疚,難不成這是因為自己?
李豔陽頭脹欲裂,重重心情紛至沓來,讓他搞不清究竟是自責多一些,還是氣憤多一些,甚至還夾雜一絲對秦淼的不滿,至於原因,他不敢確定,是不是因為她接受了賀祖這個選擇。
“你怎麼了?”肅寧問。
李豔陽突然起身。
“幹嘛?”肅寧驚訝道。
“不喝了,我有事!”李豔陽從來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此刻的煩悶讓他無所適從,所以,解鈴還須繫鈴人,他要問個明白。
“誒你等等!”肅寧急了,正事還沒說呢,一陣閒聊就把人聊走了,這不但浪費表情和口水,還特麼浪費錢啊,這桌菜,這瓶酒,自己雖然不缺錢,但也不能白白浪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