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發前知曉案件的只有三種人。
受害者、兇手、旁觀者。
首先排除受害者與旁觀者,這起案件中,旁觀者沒道理能在受害者死前錄下求救的聲音,隨後再找電臺播報。
那就只剩下兇手......
但若是如此,案件就陷入到另一種古怪的謎團中。
兇手提前錄下受害者的求救聲音,隨後殺害對方,但在受害者死後,又代替對方進行了求救!?
這邏輯在何處?
“為什麼會如此?”
李建業皺起眉,還沒到水庫之前,他腦子裡便針對這問題進行了思索,可始終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兇手替死者報警求救......”
“而且還是以電臺的方式......”
一旁的趙水臉上也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常規,九成九的案子都是殺人後遠拋近埋,也就是藏屍,要不就是逃跑。
但這案子兇手卻主動報了案......
“把屍體摘下來看看。”
恍然間,一道聲音響起,李建業扭頭看去,發現來人是徐嚯。
此時徐嚯左手提著一杯,右手捏著雞蛋餅,邊吃邊向這走來。
三下五除二的嚥下雞蛋餅,隨即跨越警戒帶。
“現場線索收集差不多可以將屍體摘下了。”
昨晚徐嚯去了趟鞍山派出所的留置室,直到江東區警方派人過去,確定徐嚯就是李建業口中的特殊顧問,這才出來。
基金李建業回過頭來,看著周圍的人,點了點頭。“放下吧。”
他們趕到案發現場的時間不長,才剛拍完照,稍微檢查一番取證。
周圍幾個小警員聞言,也是找來幾個凳子墊高,隨後將屍體緩緩摘下。
沒了繩索,屍體就彷彿一塊拋到空中的石頭,立馬下墜。
好在警員多,有經驗,沒有造成二次損傷。
片刻後,屍體躺在裹屍袋上。
“死者檔案資訊有著落嗎?”
徐嚯蹲下身,靜靜瞅著屍體,隨口問著。
趙水連忙道:
“有了。”
“受害者檔案資訊大概在早上六點確認,職業為廣播公司的一名記者,今天早晨應負責播報,但人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