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堡,外院。
“趙離,你今日當上我張家護院,是你的福氣,不過我張家堡家大業大,規矩也多,你需得一一遵守,該為張家出力效命的時候,更是容不得三心二意,不然有家法侍候,你可明白?”張管家向著趙離訓示,並隨意介紹了一些規矩。
“是。”趙離點點頭,表示都記在心裡了。
“好了,你下去吧,先去領一套護院服和腰牌,然後去外堡裡的郎中那看看身子,就說藥錢算堡裡的,待過幾日養好點身子,再來我這聽用。”張管家最後一擺手,打發趙離出去。
看著趙離出去,張管家身後的一名老護院出聲問道:“張管家,這小子當眾給了王力難堪,您還把他招進來,會不會惹得那位不高興?要是他以為我們是投靠了二公子,那豈不···”
張管家一揮手打斷了老護院的話,冷哼一聲說道:“王力就是個廢物,若不是他姐姐有點姿色,他想當個護院也是痴心妄想。我招這趙離乃是職責所在,雖然八卦遊身掌不過是江湖中爛大街的三流武學,但能自已練到略懂皮毛已算有天份,以後能正式成為張家堡弟子也未必不可能,我想大公子不至於為了王力的小小臉面來為難我,至於趙離,以後會怎麼樣就是他的造化了,我們做好自已的份內之事就是。”
“是。”老護院信服的點了點頭。
趙離恭謹的退出張管家的房間,先去領了一套護院服和腰牌,然後就問了下堡裡的傭人,向著郎中所在走去。
“這張家堡果然不是普通的地主老財。”趙離想著來的一路見聞,一邊細想。
普通的地主老財,就算再家財萬貫,也不過請個十幾、幾十號護院,但就趙離一路走來所見,見到的張家堡護院就幾乎有上百,這就有些多了,而且這張家堡內不時就可以看見有人在練武,不僅是護院、家丁,好多張家人也是如此,難不成這是要造反?
趙離穿著新的護院服,找到了郎中所在的院落。
“新來的?”這郎中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瘦巴巴的,看見有人進門,只是微微抬眼一掃,態度冷淡。
“是,在下趙離,張管家說這次看病的藥錢算堡裡的。”趙離點點頭,坐到了郎中前面。
這郎中點點頭,簡單的詢問了下趙離的情況,又隨意把了把脈,就開起了藥方,說道:“都是皮肉之傷而已,給你開五服跌打藥,你每天一服,你要是明天就感覺好了,那麼後面的不服也無妨,另外,我看你根骨虛弱,若是有銀子,以後再來開點滋養的藥物。”
趙離謝過郎中,拿了藥方去後堂抓了藥回到自已的院落。
張家堡確實是方圓百十里第一大戶,由數個巨大院落組成了一個張氏族人為主的聚居點,皆是七進的大院,趙離作為新進的護院,被安排到最外的一處住宿。
“清理異類的任務雖然毫無頭緒,但想必有極大風險,我必須先強大自身,以免真的碰見了“異類”束手無策,那麼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兩件事,一是研究怎麼得到“自由屬性點”,二是先把身體養好,把力量、體質這些屬性恢復回來。”趙離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就先煎了一服藥喝下去,打算早早休息。
“好苦!”趙離皺著眉頭強行喝下一碗黑乎乎的藥,感受著溫熱的藥水經過喉嚨進入腸胃。
······
張家堡內,一處護院住宿的院落。
數個護院打扮的漢子正聚在一起吃肉喝酒。
“力哥兒,這一頓酒肉又沾您的光了!”一個粗魯漢子舉起酒碗,向著坐在正位的王力敬道。
“我心情不好,諸位兄弟來陪我作伴,是我要謝謝諸位兄弟才是!”王力面色陰沉的舉起了一碗酒回敬道。
“力哥,聽說您今天和張管家去招護院,被個新人落了面子?”坐在邊上的另一護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