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剛剛吳大哥跟你說什麼啊?
他告訴了我怎麼從法律的角度幫他脫罪!
從法律的角度,大蝦一邊開車一邊感嘆,在華夏這個地方講法律,這不是開玩笑嘛?
吳大哥說了,這是上海,外國人多,如果都是咱們的人反倒講不了法律了。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小蝦問。
首先我們先去樓蘭春死的那個酒店。
去那裡?為什麼?
吳大哥告訴我,咱們要先去那裡找到證據。
找證據,警察去過了,都沒有什麼發現,咱們能找什麼啊?小蝦不明白。
事在人為,走著。
酒店的服務生一臉沮喪的呆在前臺,這幾天因為酒店裡爆發了死人的壞事,整個酒店的生意慘淡到了幾點。自己因為跟樓蘭春的死亡有關,被老闆一頓臭罵,罵自己不該為了小錢把殺人犯放進酒店。他都快跪在地上求老闆了。老闆本想開除,但是鄧碧波放下話了,案子沒有解決,自己不能離開,老闆沒有辦法,只得還讓自己在前臺服務。這種工作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遲早知道自己飯碗不保,還要這樣勉強硬撐。哎,我上輩子是造什麼孽了。
你好,盼兒帶著大小蝦進入了酒店。
服務生望著三個人很是驚訝,酒店都有人死了,還敢來住店啊。他臉上勉強保持著微笑。幾位是要住店嗎?開兩間房子嗎?兩位老爺一間,小姐一間?
盼兒搖了搖頭,我問你幾個事兒。
問我事兒?什麼事兒啊?
我想知道那天樓蘭春死的時候發生的具體情況。
昂,又是跟樓蘭春相關的事兒啊?最近已經有無數人問過自己問題了,自己實在是不堪其擾。不好意思,這種事兒不要問我,要住店,歡迎,不住店請離開,反正我們這兒生意已經到谷底了,也不欠你這一個生意。
小蝦一聽這話就來氣,直接一首抓住服務生的肩膀,差點捏碎。
服務生叫苦連連,壯士饒命,我配合,你們問,我絕對配合到底。
好的,盼兒讓小蝦防守,我問你。那天那個嫌疑犯來住店的前後,有什麼奇怪的人也住進這個店了嗎?
服務生撓著頭回憶道,怎麼還是這個問題啊?哎,警察都問過我了,我真的記不清了,我們這裡人來人往的,那麼多人我哪裡記得住啊?
你仔細想想,有什麼人不苟言笑,說話利索,沒有廢話,最關鍵的是跟平常住店的客人不一樣。
服務生摸了摸下巴,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一位。我記得應該是在樓蘭春和那個二世祖住店之前,應該是下午了,我們這兒來了個客人,這個人很奇怪,進店之後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也沒跟我說話,他坐在沙發上的時候,東望西看的不定睛。
哦,那這個人穿著打扮是什麼樣子的?
嗯,個子高高的,很壯,他穿的西服繃得很緊,老實說,我都覺得那個衣服是他借的,很不合身。
還有呢?
嗯,奧,對了,他的胳膊上有個刺青。
刺青,你不是說他穿著西服嗎?你怎麼看到刺青的。
他問我開房間的時候,好像自己也覺得衣服彆扭,就把襯衣袖子解開了,所以我看到了他的刺青。
刺青,什麼樣子?
嗯,是一朵梅花,梅花的五個花瓣上分別寫著金木水火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