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結髮太太,那樓蘭春是幹嘛的,他不是才是黃老闆。
阿貴姐直接掐住了吳敬崖的脖子,你到底把黃怎麼了,說。
吳可憐兮兮的說,你們萬里幫的女人怎麼都喜歡抓別人的脖子,鬆手。有個年輕的小夥子跟黃老闆在戲院發生了爭執,後來我想了個辦法搞到了黃老闆和樓蘭春的住處,然後就引那個小夥子過去惹事去了。我也沒想到事情會惹得這麼大,他竟然會直接把黃老闆綁架了。
哎呀,吳大哥,你闖下大禍了。盼兒鬆開了阿貴姨媽的手,把她扶到了床上。
我就是想給黃老闆一個教訓,他那個樓蘭春實在是太噁心了,一句詞兒沒唱好就甩臉子罷演。黃老闆就更是跌份,人家那小夥子就說了句唱的不好,他上去就打人家,實在是不體面。
阿貴姐被吳的話逗笑了,那個死胖子,哎,他就是色心迷了眼。說著阿貴姐嚎啕大哭。盼兒瞪了一眼吳敬崖,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阿貴姐一邊用毛巾擦臉一邊沉著的分析道,既然綁架者另有其人,那麼到底是誰藉助此事在整你爹和你哥呢?
阿貴姨媽是吧,我覺得這個事情其實也不復雜,黃老闆被人抓了,杜先生被法國巡警關了,你說還剩下誰呢,誰最得利呢?
阿貴姨媽恍然大悟,張笑靈。
安頓好阿貴姨媽休息,盼兒領著吳輕輕地走了出來。看著盼兒富麗堂皇的住所,吳連連感嘆,原來你就是上海大亨的女兒啊?
盼兒並不以此為傲,她諷刺的說,他不是什麼大亨,只不過是個混的不錯的流氓罷了。
他可是你爹,你怎麼這麼說他。
還不是因為我娘,兩個人邊聊天邊走到了地下室。
因為地面比較黑,盼兒一個沒站穩失去了平衡,還好吳敬崖反應快一把抱住了盼兒。吳接著悠悠的月光對盼兒說,我這可不是耍流氓。
盼兒氣的錘了他一拳,不正經。
不過你真的好瘦啊,落到我身上軟綿綿。
什麼軟綿綿的啊,盼兒捂著自己的胸口,又羞紅了臉。
吳雙手緊緊的攬著盼兒的肩膀,在月光的徘徊下,吳的臉顯得溫情和柔和,吳大哥,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要,可是我歲數還小,我還要好好學習,兒女私情這些我真的沒有考慮過啊。盼兒的心中小鹿亂撞一般接近失控。
盼兒你聽我說,你爹原本就是一條河溝的泥鰍,他要用五百年才能修煉成鯉魚然後去躍龍門,如果不能跨國龍門變成龍,他不可能再變成鯉魚,而是會把直接打回原形,變成泥鰍。他雖然表面上風光,但事實上內心的苦痛也沒幾個人知道,總之大家都不容易。
盼兒把吳的手扒了下來,我還以為你要跟我說什麼呢?
昂,那你想讓我跟你說什麼啊?吳木木的望著盼兒。
沒事兒,盼兒一把推開吳,然後走進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