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無奈的捂著自己的臉,你要不相信你自己驗驗,看你還是不是完玉。
盼兒開啟被子往裡邊瞅了一眼,立馬覺察到吳這話的語境,流氓,你怎麼好意思舔著臉說出這麼無恥的話。
吳扭過頭來,坐在了盼兒的床邊。盼兒嚇得抱著被子往後撤去。
喂,你一直說我流氓,我怎麼流氓你了?
你,那你那天你在輪渡上為什麼突然親我,你還說你不是流氓,你知道嗎,那是我的初吻。
昂?吳愣住了,對,對不起奧,我那天實在是形勢所逼,我也是又苦衷的。
是你親的我,你還有苦衷,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我錯了,我錯了,你要生氣,你要生氣那你就接著打我,但是別打我臉,奧,我是靠臉混飯吃的。
這句話逗得盼兒哈哈大笑,沒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人。
吳突然攥住了盼兒的手,我不開玩笑你打我吧,我那天做的確實有點過了。
哎呀,你放手,我不打你。
你打我吧。
兩個人這麼相互一推,盼兒胸前的被子滑了下來。啊又一個巴掌打在了吳的臉上。
不是說好了不打臉嗎?
經過一番折騰,盼兒早已經疲憊不堪,雖然自己光著身子躺在被窩,旁邊還守著吳敬崖這麼一個流氓,不過盼兒知道自己總算是安全了,不一會兒她又沉沉的睡去了。等再醒來的時候,太陽都已經落山了。盼兒被一股非常香的味道吸引了,原來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多了一個桌子,桌子上有兩個碗,一個碗裡裝著西紅柿雞蛋,一個碗裡放著白色的寬面,面上有蔥花,青菜,還有厚厚的一層紅色辣子面,桌子旁邊還放著一身睡衣,睡衣上壓了一個條子,我在屋外抽菸,換好衣服了就叫我。
喂進來吧,我換好衣服了。
此時吳敬崖手裡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個大勺子,勺子裡都是油,油上海冒著熱氣。
你幹嘛?盼兒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
餓了吧?給你來碗我老家的油潑辣子扯麵。大勺子的油澆在了面上,辣子面遇熱油,躥出了濃烈的香味。
盼兒臉上泛著嫌棄,這是什麼面啊?這麼寬?看著跟沒有煮熟一樣。
吳拿起筷子攪拌了起來,油潑辣子把每根扯麵的均勻的包裹上了,吳又把一旁的西紅柿也放了進去,平心而論,這面看的人食慾大增。吳把面遞給了盼兒,來一碗,為了做這碗麵,我可是廢了不少勁兒。光買高筋兒麵粉和辣子面我就跑了十幾條街,你們上海人也真是,面這種靈魂美食你居然都不愛吃。
十幾條街啊,盼兒端著麵碗,有些感動,她夾起一根面塞進了嘴裡。
好吃嗎?吳慈愛的望著盼兒,並把一張紙遞給盼兒,讓她擦擦嘴角的紅油。
盼兒用手朝嘴裡扇風,挺好吃的,就是有點辣。
這時候吳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頭剝好的蒜,辣,沒關係,來,用蒜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