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紅燒肉甜甜的。哎,我一直覺得肉怎麼能是甜的呢?吃了這甜而不膩的紅燒肉真覺得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對了,咱們兄弟二人有酒有菜,何不趁此機會結拜為異姓兄弟。
咱倆都是男的,怎麼結拜成異性兄弟啊?
哈哈,你太幽默了,我說的這個異姓是不是一個姓名的兄弟,也就是說結拜之後咱們就成了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從此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好,有福同享,有難你當。說著吳把面前的桌子推開,然後拉著胡西北一起跪在了地上。
胡西北伸出食指,中指還有無名指指向天空,天花板在上,水泥地板作證,我願意與,哎兄弟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我叫吳敬崖,敬重的重,額不是,喝暈了,敬重的敬,山崖的崖。
我願意與吳敬崖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不求同年同月死。
那就別拜了,吳兄,應該是但求同年同月死。永不辜負,如有辜負,猶如此筷,說著胡西北拿出桌上的一根筷子,想用力掰斷,可是任他怎麼使勁兒筷子都挺得直直的,絲毫沒有彎曲的跡象。
是這吧,西北,都累累的,明天再掰筷子吧。
胡西北放下筷子,雙手緊緊地籠著吳的肩膀,咱倆誰歲數大啊。
哎呀,這些都不重要,我們互稱彼此為自己的大哥吧。
好的,大哥。胡西北高興地喊了一句。
好的,老弟。吳敬崖痛快的回答。
哎,不是互稱大哥嗎?
哎呀,兄弟之間,這些都不重要。吳端來了兩杯白酒,咱二人共飲杯中酒。
舉杯邀明月。胡西北把酒言詩。
低頭思故鄉,幹。吳敬崖低頭就喝。
再往後吳敬崖的記憶變得越發的模糊了。他躺在床上,胡西北也趴在另一側的床上。
對了,西北,你還記得今天說的那個黃胖子嗎?
嗯,萬里幫的幫主黃胖子,怎麼了?
哈哈,沒事兒,哈哈,沒事兒。吳說著說著便進入了夢鄉。
夢中他又回到了那片綠茵草地,他躺在草坪上,眼光很刺眼,整個世界充滿了光。他把頭向一側轉去,英子也側臥在草地上,笑盈盈的望著自己。吳以為這事現實,想伸手去撫摸英子的臉,手還沒有觸到,便看見英子七孔流血,面板慘敗,不一會兒她的表皮開始破碎,就像是一個泥人被捏碎一般。吳難受的不得了,可是身子不受控制,只能呆在原地,望著英子毀滅。奇怪的是,英子的表皮破碎後,並沒有粉身碎骨,在這兒表皮下還有一張俊秀的面孔,她完好無損,也是笑盈盈的。哼,你把我的兔子拿走了,還給我。
這不是輪渡上的那個打扮成小哥的姑娘嗎?他怎麼出現了。英子那?英子。
吳大喊,白天消失,又回到了漆黑的夜晚。吳望著牆上的鐘表,已經是凌晨六點,天馬上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