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緊緊的把吳敬崖壓在床上,“你聽我說,聽我說,忍著,就快結束了。”
吳敬崖滿臉通紅,兩隻眼睛外凸,全是血絲,整個頭上的青筋全部暴起。“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吳敬崖的力氣非常大,英子根本控制不住他。
“不行,他還是在晃動,我現在已經找到子彈頭所在的位置了,藏的的很深,在兩根很重要的血管之間。如果他晃動的話,一旦弄破血管就會造成大出血,後果不堪設想。一定要穩住他。”李大夫大喊著。
英子看著焦急的李大夫,看著痛苦不堪的吳敬崖,心理萬分焦急。突然她眼睛一轉,抱住吳敬崖的頭,把自己的嘴巴抵在了吳敬崖的嘴上。這一吻吳敬崖還真受用,居然真的不抖了。
英子回頭望著李大夫,“這樣管用嗎?”
李大夫看著英子的怪招有效果也非常高興,“好的,就這個動作保持住。”
英子又回頭緊緊地親在了吳敬崖的嘴巴上,痛苦不堪的吳敬崖被英子這麼一親,頓時腦海一片空白,他彷彿看到母親就在眼前,好溫暖好舒服,小時候自己生病的時候母親也是這樣把自己抱在懷裡,只是不會這樣親自己。
“太棒了,再堅持一下,鑷子已經夾住子彈了,我要往出取,絕對不能晃。”李大夫的動作很小心,可是鑷子杆還是碰到了吳敬崖的傷口附近。吳敬崖再一次劇烈的晃動了起來。
“控制住,控制住,就快出來了。”李大夫喊得喉嚨都啞了。
吳敬崖抖動的越來越厲害,把英子胸前的衣服釦子都擠開了。那一刻吳敬崖順著英子的衣領子竟然鬼使神差的把手塞了進去,英子感覺到了胸前的異樣,拼命想要掙脫吳敬崖的魔掌。可是吳敬崖這個時候晃得又不是那麼厲害,英子一旦這麼做,吳敬崖又會再次晃動起來。她實在很是糾結,最後索性緊緊抱住吳敬崖任由他輕薄了。
“咚!”一個子彈落進鐵盤子裡的聲響。李大夫舒了一口氣,“可算是取出來了。”
英子聽到李大夫這句話,再也忍不住了,立馬把吳敬崖的手從自己衣領子裡拿了出來,然後氣沖沖的一拳頭打在了吳敬崖的頭上,吳敬崖昏了過去。
李大夫點了點頭,“對啊,其實打暈他也是個辦法。”李大夫低下頭開始替吳敬崖縫傷口。英子在一旁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關切的問道,“李大夫,他不會有事兒了吧!”
李大夫搖了搖頭,這小子身子骨結實的很,修養半個月就差不多了。
“哎呀他怎麼又?”英子指著吳敬崖的下身害臊的說。
李大夫扭了一下頭,看見手術前早已偃旗息鼓的吳敬崖的下身,這個時候又生龍活虎的抬起了頭,再加上英子衣服被吳敬崖翻得那麼凌亂,李大夫頓時搞清了緣由,感嘆道,“我看用不了半個月了,一個禮拜就可以下床了。”
英子嚴肅的對李大夫說,“以後您做手術,最好提前僱個窯姐過來。”
“這是為什麼?”李大夫一邊縫著傷口一邊不解的問。
“要是麻醉劑再失靈了,就讓窯姐伺候病人,比麻醉劑有用的多。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說罷英子奪門而出,跑到了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