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小吳說的,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他兒子。”董輝插話道。
吳敬崖認同的望著董輝。“你看董輝都這麼說了,那他是?”吳敬崖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那小子是張忠的男寵!”董輝說道。
吳敬崖一口茶噴了出來,整噴到唐從臉上。“不好意思,隊長,不好意思。”吳敬崖用衣服擦著唐從的臉。唐從把他的手推開了。
“董輝你別胡說,怎麼成男寵了。”吳敬崖覺得太匪夷所思了。
“你們是少見多怪,現在的有錢人口味兒都特別重,廣東咱們那個死對頭陳,他就有這個癖好,他身邊那個副官天天跟他形影不離,同吃同住同勞動,想想就刺激。你還別說那些人了,就咱們自己人裡,都有人喜歡男人。。。。”董輝剛要往下說,賈愛國走了進來,手裡的托盤上都是空碗空碟子。
“都吃完了?”吳敬崖問道。
賈愛國點了點頭,“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能吃的有錢人,你看這盤子乾淨的,你能想象出這盤子裡剛才放的是菜嗎?”
吳敬崖望了一眼唐從,“您看,我沒說錯吧,這兩個人絕對有問題。”
唐從摸了摸下巴,“那也可能是船上伙食不好,船上的東西都不新鮮。”
“那紅綠燈呢?剛才那個張忠連紅綠燈都沒見過,廣東可是有紅綠燈的,他是那兒的賭王,他怎麼可能沒見過。”吳敬崖把自己認為最大的一個疑點說了出來。
這句話引起了唐從的警覺,“難道說,這是他的替身,故意迷惑我們的,那我們的行動難道已經暴露了。”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他不是賭王嗎?如果他是真的,肯定賭術了得,咱們試試他不就知道了嗎?”
“我賭他是賭王五塊大洋!”唐從說道。
董輝說,“我相信隊長的判斷,我賭五塊大洋,他是。”
吳敬崖看了看賈愛國。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兩個人確實挺怪的,嗯,我賭五塊大洋他是賭王。”
吳敬崖尷尬的看著他,“你不是說你的直覺他倆挺怪的嗎?”
“我的直覺向來不準。”賈愛國也尷尬的對吳敬崖笑了笑。
隔壁房子裡師徒二人酒足飯飽之後,睿兒突然想拉屎。
“你直腸子啊,剛吃完就拉!”竇鎮海把痰盂踢了過去。
睿兒拉了一半突然痛的叫了一聲,“師父,我拉不出來。”
“怎麼回事兒?又拉不出來。”竇鎮海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當然了,在船上咱們每天吃的都是燒餅,又乾又硬,每次拉屎都是硬塊塊!”
“你哪是我徒弟啊,你就是我祖宗。”竇鎮海把睿兒抱了過來屁股朝上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他把手伸到睿兒的屁股裡準備往出掏屎塊。
“啊!”睿兒叫了一聲,師傅下手有點重。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推開了,唐從和吳敬崖同時看到了這個香豔的景象,立馬知趣兒的退了出去把門緊緊合上。
“還真讓董輝猜對了,這個張忠居然喜歡搞這個。”吳敬崖捂著嘴有點想吐。
“那麼有錢,偏偏要玩這種東西,噁心,呸!”唐從朝地上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