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瑞指著杯子:“兩種完全不相容的東西參雜在一起,非常的矛盾。”
“你是說宋‘春’麗那個人很矛盾?”
“是的,她的情緒就是這麼反應的,好像一直在掙扎什麼。”
辛晴拍了拍‘胸’口:“那就是有問題!”幸好她沒提贏擎蒼的事。
“爸的事情,可以找江謙人,宋‘春’麗雖然奇怪,但是目前不會害我。”
“我找機會問問阿蒼再說。”辛晴點點頭。
京城,軍區大院裡一輛紅旗轎車緩緩停下,警衛員小心的拉開車‘門’,滿頭銀髮的老人從車裡下來。老人的面容紅潤,身板也筆直,看上去就很健朗。
他大步就進一座四合院,一進‘門’就對坐在客廳裡的‘女’人說:“確定了嗎?是不是那孩子?”
“和謙澤小時候一模一樣,肯定是。”宋‘春’麗神情疲憊的說,“如果你同意,我再去做親子鑑定。”
江民,三軍一把手的人物,至今控制著軍權不肯退居二線。因為大兒子的死,他必須支撐到江謙人有能力夠到這個位置時才放手。不然,江家就會被擠出中央的舞臺。
而找到孫子對老人來說,是這幾年最大的安慰,他嚴肅的對宋‘春’麗說:“先不要做了,容易引起別人注意。”他轉身準備上樓,又回頭看了一眼。
“這麼多年了,如果你還放不下,只會讓謙澤死不瞑目。”
宋‘春’麗猛的顫抖了一下,發出尖銳的喊聲:“如果不是為了那個孩子,我兒子又怎麼會死的那麼慘,當年為什麼不把他‘交’出去,為什麼要害死我兒子!”
“住嘴。”江民大喝一聲,目光如炬的看著她,“你別忘了,那是謙澤的兒子。你只會傷心難過自己的兒子,為什麼不能設身處地的想想,那也是他的兒子!”
江民目光沉沉的丟下去話:“我絕不允許我的孫子出任何問題,如果你真喪心病狂到那個地步,就別怪我狠心。”
“你……”榮‘春’麗看著江民的背影,捂著臉跌坐在沙發上,過了幾秒鐘,撕心裂肺的哭起來。
自從辛晴知道贏擎蒼的身體裡有個炸彈後,大概是怕她擔心,贏擎蒼來的次數多起來,基本上每隔兩天,晚上就會出現。
“你說,我要不要找江謙人幫忙?”
贏擎蒼抱著她坐在天台上,初秋的夜風帶著陣陣涼意,兩個人蓋著‘毛’毯,手裡拿著平板聊天。
“再等等吧,如果萬老闆那邊還是沒進展,你可以去找他。但是,我估計他也不行。”
辛晴臉一垮,“陳歡說江家可以啊!”
“那是江家,不是江謙人。”贏擎蒼寫完,戳了戳她的額頭,又寫道,“江家真正厲害的,是江民。”
“江謙人的父親?”
贏擎蒼點點頭:“想辦法,讓小瑞見見他。”
宋‘春’麗不能代表江家,江家唯一能做決定的人只有江民。
正當辛晴不知道該怎麼和江謙人開口時,宋‘春’麗卻打來的電話,說小瑞的爺爺想見見他。
“可以啊!”辛晴壓住心底的興奮,“來的時候提前通知我,我讓小瑞回家。”
很快,國慶節的時候,江謙人說他明天到s市,一起來的還有他父親。江民甚至跟辛晴通了個電話,很正式的邀請她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