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桐點了點頭,轉身就出去給冷清溪準備車去了。
很快,冷清溪就坐上了去往醫院的車上。
在車上,冷清溪又給慕尋城打了一個電話,大致瞭解了一下情況。
原來,明天文世仲就要走了,今天帶著家人出去玩,誰知道在半路上,突然有一輛貨車,衝著他們的車子就衝了過來。
文世仲為了保護家人,將車子猛地向旁邊拐去,他的家人沒有什麼大礙,倒是他受了不清的傷。
聽了慕尋城對她講述的情況,冷清溪心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那輛貨車,在見到文世仲的車撞到了一旁的路燈上之後,就急馳而去了,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蹤跡。
很明顯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車禍,如果不是文世仲的反應快,也許就不僅僅是文世仲受傷這麼簡單了。
可是,是誰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文氏在本地,可是很有威望的,一般的人輕易不會打文家的注意。
而且文家這兩年已經很低調了,甚至有人說,當年的三足鼎立,如今文氏已經漸漸的退出了本市的舞臺,這樣的文氏,怎麼會找來如此的禍事呢?
冷清溪心裡隱隱約約有一個答案,可是卻不敢說出口。
她來到文世仲的病房,發現慕尋城正站在門口一言不發。
看到冷清溪來了,他也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示意冷清溪過來。
冷清溪走進文世仲的病房,發現文世仲躺在床上,雙眼禁閉,臉色蒼白,額頭上還纏著一圈一圈的繃帶。
文世仲的妻子,原本優雅恬靜的女人,此時卻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她坐在文世仲的病床前,緊緊的抓著文世仲的手,小聲的啜泣著。
冷清溪沒敢走上前去,看到前幾天還對著自己微笑的文世仲此時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裡,她突然就怯懦了。
她小聲的問慕尋城:“怎麼會這麼嚴重。”
雖然她的聲音很輕,但是還是驚動了文世仲的妻子。
她抬起頭來看到冷清溪,到底還是一個有教養的人,雖然眼中還閃著淚花,她還是站起身來,走了過來。
冷清溪看著她搖搖欲墜的樣子,趕緊上前扶住了她。
文妻嘆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文世仲說道:“我們還是去外面說吧。”
冷清溪點了點頭,扶著文妻走出了文世仲的病房。
慕尋城也跟在她們的身後走了出來。
冷清溪扶著文妻讓她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她自己也在她的身邊坐下。
慕尋城一言不發的站在她們的旁邊,神情十分的難看。
“嫂子,你別太擔心。”冷清溪憋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她沒有親身經歷當時的情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光是看到文世仲那樣躺在那裡她就已經覺得心驚肉跳了,更何況是親身經歷這一切的文妻呢。
她抹掉自己的臉上的眼淚,對冷清溪說道:“謝謝,你們來看他。”
“你別這麼說,世仲是我們的好朋友,他出事了,我們怎麼能不管呢?”
冷清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