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冉氣憤道:“既然你們看不起我,那我也不會給你們面子,我數到三,你要是還不出去,我拖你出去!”
回過神的林子輝好像是被這句話逗笑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只是笑聲戛然而止。
因為他看到一柄閃著寒光的長劍已經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一絲冰冷沁辱了林子輝的心底。
任冉握著長劍,上下颳了刮林子輝的脖子,淡淡的道:“笑啊,繼續笑啊!”
林子輝心裡有些混亂,不過還是很快就鎮定下來,冷冷的問:“你敢殺我?”
任冉呵呵一笑,用力握了握長劍,嬉皮笑臉的道:“我當然是不敢的,我很怕的,你看,我拿劍的手都不穩,要是一不小心……”
任冉故意把劍往他的脖子湊了湊。
林子輝立刻尖叫道:“小心!”
任冉根本沒有理他,反而問張大石道:“你說有三人?都進來了?唔!是來觀摩我天機門成立大典的吧?真是有心了,小熊是個好同志!”
林子輝一陣鬱悶,剛才還說沒通知,現在有成好同志了?
男人可真善變!
任冉提劍拍了拍林子輝的臉頰,冷冷的道:“去,去告訴他們,讓他們趕緊回去,過兩天我會去找他們。”
林子輝很有骨氣的硬著頭皮道:“我們代表涼州大學而來,既然來了就沒這麼容易回去!”
任冉唉了一聲道:“真是沙比!”
大禮堂裡的人再次無比震驚的看向任冉,對他的疑惑好像又增添了幾分。
就在這時,門口又有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顫巍巍道:“門口、門口有人、有人喊了吊車,把、把濟州學院的牌子給換、換了。”
任冉看著這個姜家的人,沒好氣的道:“換牌子不是昨天說好的嗎?把所有濟州學院這個四個字,都換成天機門。”
那人繼續結結巴巴的道:“不、不是,不是天、天機門,而、而是涼州、涼州大學的牌匾!”
任冉大吃一驚,惱怒的看向林子輝問:“啥意思啊?先禮後兵?”
林子輝鼓起勇氣冷笑了幾聲,沒有說話。
看著他這副鳥樣,任冉氣沖沖的一腳踢在了林子輝的屁股上,怒罵道:“帶路,老子非要讓他們幫我把招牌給做好!”
——
任冉倒提長劍走出大禮堂,看著林子輝一溜煙的跑了也沒有阻止。
這種時候還要什麼面子啊,剛才又被扇耳光又被踢屁股,早就什麼面子都沒了!
任冉慢悠悠的晃到校門口,果然看到有一輛吊車停著。被高高舉起的工作臺上站著兩個工人,工作架正停在學院大門頂上的字中間。
吊車的旁邊站著兩個中年人,各自雙手抱胸有說有笑的抬頭看著。
林子輝站在他們身後大口喘息,那兩個中年人人好像跟本沒看到一樣,已經在已經自顧自的聊天,而林子輝看上去也沒有說話的意思。
任冉慢悠悠的走了出去,站在校門外抬頭看去。
效率很高,兩個工人已經在快安裝好了。
原本寫著濟州學院四個斗笠大小的字已經不見了,是被敲碎的,地下有一攤碎屑。
高高的大門口上,赫然寫著七個大字。
涼州大學濟州院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