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舍嗎?
任行義眼中閃過一絲狠戾,隨即又苦笑起來。
……
一輛黑色的車平穩開在寬闊的公路上,一個相貌普通的青年一邊開車一邊自言自語。
“我可以再睡會,再熟悉一下,不過不會很久。”
“為什麼會是我?”
“冥冥中都有天註定。”
“我還有多少時間?”
“這……以我讀書破萬卷的經歷,呃,我也不清楚。”
“嗯,如果不是你,那次其實我已經死了吧?”
“差不多就是這樣。”
……
濟州學院佔地極廣,城郊大片無主之地都被圈了進去,就算有主也會被圈進去,因為沒人敢忤逆高等教育學府。
高等教育學府不教書育人,只教人修練,猶如門派一般的存在。
任冉在校門口的找到了一個車位,在車裡靜靜地坐了會後開門下車,仰頭看著學院門口的校訓。
實力代表一切。
任冉深吸口氣,剛想抬腳往學院裡走去的時候,有人在身後突然開口。
“站住,你搶了我的車位不知道嗎?”
任冉轉身看去。
三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人正從車上下來。
任冉認識他們。
因為濟州任家的名聲,因為年近二十還是區區三品而被他們看不起,一直以來都是極盡嘲諷,再加上任飛等人的推波助瀾,平常在學校,沒被少欺負。
一個叫程家嚴的黑衣青年故作驚訝道:“咦,這不是任家的廢物嗎?怎麼,又吃什麼靈丹妙藥了?”
另一個叫雷匡立的年輕人同樣嗤笑道:“廢物的生命力就是頑強,上次那樣了都死不了!”
任冉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們。
三人裡為首的叫鄭獨思,濟州鄭家家主的兒子。
鄭家的實力在濟州與任家不相上下,一直都在明爭暗鬥,只是維持著表面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