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號,再給你10秒鐘時間,如果還不把卡牌用出來,19號就得去執行任務了。”黑玫瑰催促了肖楚楚一句。
“我要使用嫁禍卡,把這任務交給8號去做。”肖楚楚就像是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一樣,用那種很嚴肅的口吻說道。
8號不就是我嗎?肖楚楚居然把這任務嫁禍給了我?
我明白了,剛才肖楚楚並不是在猶豫到底該用哪張牌,而是在猶豫是繼續跟朱建鬥,還是把矛頭轉向我?
現在,她把任務甩到我身上,無疑是給了朱建一個臺階下。
朱建這傢伙,倒也是識趣兒。見肖楚楚不再針對他了,他立馬就選擇了袖手旁觀,把手揣在兜裡,在那裡打起了醬油。
雪蟬極其無語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告訴我,她沒招了。
“嫁禍卡有效,此任務將由8號執行。”黑玫瑰看向了我。
我這手裡的卡牌,沒有一張有用,而雪蟬那邊,這一次真的再沒有任何的表示。
悲劇了,我這次真的是悲劇了。
我閉上了眼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真沒用。”
童姝?這時童姝的聲音!
她站了出來,從兜裡摸出了一張卡牌,然後說:“我要使用強制卡,強制11號肖楚楚,完成這個任務!”
“強制卡?你怎麼可能有強制卡?”肖楚楚這話是吼出來的,足可見她是多麼的吃驚。
不僅肖楚楚,就連雪蟬,也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童姝,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從雪蟬這眼神來看,那強制卡不是她給童姝的。不是雪蟬給的,那童姝的強制卡是哪兒來的啊?
黑玫瑰好像也有些吃驚,不過她很快調整了過來,接過了童姝遞過來的那張強制卡,很認真地在那裡驗了起來。
“強制卡有效,這個任務將由11號完成,所有能影響到此任務的卡牌,都將失去效用。”黑玫瑰說。
強制卡這玩意兒,那可是殺手鐧啊!只要把強制卡一打出來,那這任務,肖楚楚怎麼推都是推不掉的。
“我是不會完成這個任務的,不就是死亡懲罰嗎?我明天重新弄個身子,又可以活過來。”肖楚楚這不要臉的,居然來了這麼一句。
“11號不執行任務,將接受死亡懲罰。”黑玫瑰潤了潤嗓子,然後說:“今晚遊戲部分已經結束。到目前為止,只有4號和19號出的任務沒有被完成。不過4號出的任務是被中止卡中止的,所以贏得今晚的大彩頭,也就是我手裡的這張任意卡的玩家,是19號。”
黑玫瑰鄭重其事的,把任意卡拿給了19號葛菲。
“這任意卡可以當免死卡用吧?我要用這張任意卡,把11號的死亡懲罰免除了。”葛菲把那任意卡遞還給了黑玫瑰,說。
任意卡這麼牛逼的卡牌,葛菲居然當成免死卡用了,這簡直太暴殄天物了!
“你是不是很不爽啊?”肖楚楚一臉得意的看著我,然後說:“誰叫咱們卡牌多,可以任性啊!當然,你要是願意入我們的夥,那也是可以像葛菲這樣任性的。”
雪蟬瞪了我一眼,意思是我要膽敢入肖楚楚他們的夥,絕對不給我好果子吃。
“入夥?”我呵呵的笑了笑,說:“你要是把剛才那個任務完成了,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不識抬舉!”肖楚楚賞了我這麼四個字。
“雖然遊戲部分已經結束了,但今晚並沒有完。有大彩頭,那就有大懲罰。今晚這局遊戲,輸的是殺手,所以最後的大懲罰,得由五個殺手中的一個來完成。”黑玫瑰說。
“為什麼是五個?”我問。
“被臥底卡變成的殺手,也是殺手。”黑玫瑰說。
“為什麼是五個中的一個?,而不是五個一起完成?”我問。
“我定的規則就是這樣,沒有為什麼!”黑玫瑰冷冷地瞪了我一眼。
“那五個中的一個,到底是誰啊?”我問。
“我也不知道。”黑玫瑰依舊是用那冷冰冰的眼神瞪著我,說:“不過你放心,我重來都是很公平的。所以,我不會有任何的偏袒,你們五個都有機會。”
黑玫瑰拿了一副撲克出來,然後說:“你們五位,算13點,q算12點,j算11點,a算1點,其餘的是幾就算幾點。點子最小的那個,將接受那個大懲罰。”,更優質的使用者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