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茶几邊他就突然停住,似笑非笑的看向蔣老六。
“蔣老六,那我可不客氣了。”
蔣老六滿臉漲紅,看向一直雲淡風輕的古姓青年,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鐵光頭冷哼一聲,把手按向木盒,眯眼看向週二爺。
“二爺,卻之不恭了。”
周明輝臉色陰晴不定,最後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鐵光頭忽然對著任冉咧嘴一笑:“小兄弟,貧窮真是限制了你的想象力啊。”
任冉莫名其妙的哦了一聲:“只是這種、這種可以讓人如沐春風,強身健體的作用,我有錢也不會買。”
鐵光頭哼了一聲,從口袋裡拿出支票本扔在茶几上,準備開支票。
一直沒說話的古姓青年突然道:“確實,如果只是那樣,這兩千萬花的冤枉,不值不值。”
金老闆臉色一變:“小兄弟這是什麼意思?風水法器如何不值兩千萬?”
鐵光頭放下筆,收起了支票,轉身看向古姓青年。
古姓青年站起來微微一笑,指了指木盒。
“若真是風水法器豈止兩千萬?”
“若只是延年益壽,何來風水法器之說?”
“在座的各位,俱是井底之蛙,淺薄的很吶。”
徐東來豁的一聲就站了起來,緊緊的盯著這個口出狂言的年輕人。
任冉心裡泛起了嘀咕,莫非又是個裝逼犯?這徐先生還不算是?可他已經聚氣了哦。
古姓青年連看都不看徐大師一眼,依舊錶情淡然。
“所謂法器,必然有術法融於其中。”
“所謂風水,得水為上,藏風次之,講究天人合一,去病痛調氣息。”
“幾位對於風水法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卻又自以為是很高明,可笑可笑。”
徐先生臉色陰沉,死死看著古姓青年。
秦大師的臉色變了又變,被一個毛頭小子說淺薄說可笑,心裡滿是憤怒。
最高興的是金胖子,他聽出了古姓青年話裡有話,連忙問:“小兄弟~啊不,古先生,您的意思是這玉佩不僅僅是剛才的功效?”
古姓青年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問道:“此玉佩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