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安妮的憤怒，風澈有些心疼，“妮妮，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聽到這話，安妮得知真相而生出的壞心情瞬間褪去，她緩緩點頭，“沒錯，一切都過去了！我終於摧毀了那個該死的系統！”
“是啊！”提到這件事，風澈滿臉的驕傲：“妮妮，你真是太棒了，我沒想到你一個人就——”摧毀了整個系統。
雖然系統內部確實出現了問題，而且還有一些外在的因素。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系統再脆弱，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執行人能夠對抗得了的。
安妮卻做到了，只能說，她的能力真的非常強。
不知想到了什麼，風澈眼底閃過一抹暗芒。
“我剛才說了，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被風澈這麼一誇，安妮又變成了那個羞澀靦腆的小女孩兒。
彷彿剛才那個霸氣的女大佬，只是風澈的一個錯覺。
“對了，阿澈，既然系統已經被摧毀了，那你、你怎麼還——”這般虛弱的模樣？！
為了避免風澈再說些稱讚她的話，安妮趕忙找了個其他的話題。
當然，這件事也是安妮最在意的——明明禁錮風澈的系統已經完蛋了，為什麼風澈還這般虛弱？
“這、也是有原因的，”
風澈輕嘆一聲，看著安妮的眼睛，慢慢說道：“提到這些，就不得不說一下我的身份。”
嗯？風澈的身份？
安妮挑了挑眉毛，她有過猜測，只是不知道自己猜得對不對。
終於，系統被摧毀，風澈也能坦然表露自己的身份了！
安妮有些期待。
風澈道：“說起來，我也是個活了兩千年的老妖怪了！”
“還記得我剛剛說的故事嗎？天道系統最初選定的執行人，是一些低階的修士，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安妮微怔，呃，這跟她猜測得有些出入。
她一直以為，風澈是系統的主人之一，所以才會有那麼大的許可權，那些系統助手們也才會那般畏懼他！
……雖然跟想象得不一樣，不過，初代執行人什麼的，也、也跟她猜測得差別不算太大！
因為執行人也可以變成合夥人，就像她，跟系統繫結了也才十多年，不是也成長為讓系統忌憚的存在？
風澈遠比她存在的年數還要多，足足兩千年哩。
與系統繫結了這麼久，風澈的能力和威信，肯定超過她許多！
“我的神魂一直在天道系統，既是做任務，其實對我的神魂也是一種蘊養！”
風澈沒有察覺到安妮細微的變化，而是彷彿沉浸在自己的故事裡，娓娓而言，“系統被摧毀了，我的神魂也失去了蘊養的靈器，所以——”
安妮恍然，她明白了風澈話裡的意思，不禁生出些許“好心辦壞事”的感覺。
這、這……她摧毀了系統，既是解救了風澈，可、可也差點兒害了他啊。
安妮很是焦急，“你現在情況怎麼樣？是不是很危急？哎呀，我、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我以為，我摧毀系統可以幫你解脫，可我——”
安妮眼睛都紅了，她真的不能接受，自己居然害了自己的愛人！
“妮妮，你別這樣，你沒有做錯事，事實上，是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