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猜到了。嗯,你雖然不是天才,可也不算太笨!”
安妮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帶了些許嫌棄。
安父:……
作為一個向來被人吹捧的天之驕子,哪怕去了米國,他也靠著優異的成績,得到了教授的看重。
可以說,安父不管走到哪兒,都是比較出色的人才。
但,此刻,他卻被個三歲半的孩子鄙視了。
瞧瞧小畜生那不屑的小眼神,彷彿在說:還好,你也沒有笨到家!
“怎麼?說你笨,你還不服氣?”
安妮彷彿讀懂了安父的表情,嗤笑一聲,輕聲說道,“我就是用了冰做的長針。”
安父:不可能。冰或許能磨成長針,但如果長度過長,會沒有韌性。
而冰也沒有那麼的堅固。
它太脆了,遇到阻力,很容易折斷。
一根針,想要穿破面板、刺入脊椎,必須有長度、有硬度。
這些,冰做的針根本達不到。
“呵呵,我說你笨,你還不服氣。”
安妮繼續打擊安父,“你做不到的事,並不意味著別人做不到!沒辦法,誰讓你不如我聰明呢!”
安父:……
不生氣,我不生氣!
可他真的忍不下!
安父又是一陣唔、啊的亂叫。
病房裡的人,又是下意識的掃過來一眼。
看到安父扭曲的面容,眾人暗暗搖頭。
不是他們不夠厚道,實在是,換成自家,要是攤上這麼一個病號,他們也未必能始終如一的照顧著。
唉,久病床前無孝子啊。
血脈至親都是如此,就更不用說至親至疏的夫妻了。
安師母就算真的要跟安父離婚,眾人都能理解。
安父若是知道自己的瘋狂表現,非但沒能引起眾人的懷疑,反而讓眾人更加同情安母,他肯定會嘔死!
“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做到的?”
安妮卻無視了安父憤恨的眼神,繼續貓逗老鼠一般的逗弄著他,“求求我吧,你求我的話,我就告訴你!”
安父:老子求你個奶奶腿兒!
你個小畜生,難道沒看到老子只能發出聲響,根本說不出什麼清晰的字。
要是能夠說出“求”這個字,他也不至於躺在這裡被個三歲半的小屁孩兒欺負。
“不願意求我?那就算了,我可不是個好為人師的人。”
安妮還嫌不夠氣人,繼續刺激安父:“其實,你能變成現在的樣子,除了被我的冰針刺傷了脊椎神經,還因為我給你喝了杯加料的飲料!”
安父陡然瞪大了眼睛。
對了,還有毒!
他聽主治大夫提起過,說是在他的血液裡檢測到了不明成分的物質。
只是,這種物質量很少,且很快就被身體代謝掉了。
要不是當初他被送來的及時,並迅速做了各種檢查,可能還發現不了血液的異常。
饒是如此,醫院、甚至研究所那邊,都沒有檢測出那種物質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