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現在世界驟變,我有太多的事要做,根本顧不上考慮什麼個人問題。”
安妮笑著說道,“所以,在生活穩定前,我是不考慮的。”
“哎喲,就是因為世界變了,咱們生活愈發艱難,才要找個伴兒啊。”王洪芳收了人家的好處,自然要幫人家把事辦成。
她極力的勸說著。
安妮卻就是不改口,說得多了,就把原主的遭遇拿出來說事兒,“不瞞嬸子你說,從小到大,我父母就愛吵架,他們為了我才沒有離婚,等我大學畢業,他們去辦離婚手續的路上出了車禍——”
王洪芳有些傻眼,安燕妮還有這樣的經歷?
安妮故作傷感的模樣,“所以我對婚姻格外排斥,就算末世沒來,我也沒想過結婚。至少從未想過這麼早結婚。”
王洪芳一聽安妮把父母的事兒都拿出來了,知道她是真不想談個人問題,便只得作罷。
王洪芳事不關己,被安妮拒絕了,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可那些家裡有適婚年齡,又請人去燒烤大院做過試探的人,卻有些意難平。
她們不覺得安妮是真不想結婚,只當她自詡有武功而瞧不起人。
一想到自家兒子被人拒絕了,那些中老年婦女們就很不高興。
背地裡開始編排安妮的壞話。
什麼覺得是城裡人就瞧不起農村人了。
什麼性子孤僻、不合群了。
什麼仗著有點錢就不把鄉里鄉親的看在眼裡。
……說到最後,也不知道哪個思想齷齪的人,竟不懷好意的把目光放到了風澈身上。
“嘖嘖,一個單身女孩子,養了那麼大一條公狗,還不肯找男朋友,誰知道她和那狗——”
不要小瞧農村婦女搬弄是非、製造流言的能力,沒影兒的事,她們都能給你編得有鼻子有眼兒。
有一個人這麼說了,便有更多的人跟著嚼舌頭。
沒用幾天的時間,整個張家村乃至四周的村子都傳遍了。
那些女人看燒烤大院的目光都帶著嫌棄,彷彿看到了什麼汙穢的東西一般。
再次談及安妮,也是滿口的不屑,再也沒了前兩天的追捧與羨慕。
對於外面的紛紛擾擾,安妮絲毫都不在乎。
那日抽完獎,她就在系統空間裡學習符籙精通。
經過這空間裡兩年的學習和試煉,安妮將那十幾個中階符籙全都學會了。
她試著畫了些聚靈符,在臥室周圍貼了一圈,每天都跟風澈在裡面練功。
她和風澈都敏感的察覺到,貼了聚靈符,四周的靈力確實豐沛了許多。
他們練起功來也事半功倍。
風澈對身體的控制已經達到了最高境界,人能做到的精細動作,風澈操縱著碩大的軀體也能輕易做到。
就像曹琅說得那般,除了一身皮毛和一顆碩大的狗頭,風澈的種種表現幾乎跟人沒什麼區別。
一個星期,風澈便練成了易筋經。
安妮和風澈都有種感覺,覺得風澈的身體比例開始有了變化。
下半身開始拉長,下盤也愈發穩固。
風澈繼續融合著體內混雜的力量,他有種預感,當自己將那些力量徹底融合後,他的身體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