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衣物,卡莎便是離開了廁所,曹鵬也是朝著外面走去。
只不過在門口,卻是撞見了特蕾莎。
此時的特蕾莎似乎有點不高興,皺著眉頭盯著曹鵬:“玩夠了?”
“額,嗯...”曹鵬無奈點頭。
怎麼感覺這小妞對自己這麼敵視呢?
“好啊,是不是參加我的調查小組讓你錯失了跟卡莎盡興的機會啊?你要是想要退出的話就跟我說一聲,我不會攔你的。”特蕾莎似乎十分平靜的說道。
但是任誰在這都能聽出,這個小妞的話有點醋意。
“沒有沒有。”曹鵬連忙擺手。
“哼。”特蕾莎臉色一橫,而後便是進了廁所,沒有再理會曹鵬。
.......
上午九點多。
布朗克教堂之中,主教菲爾德納剛剛做完一次講道,從教堂之中回到內殿。
只不過旁邊一個穿著白色傳道服的男人匆匆跑了過來,有些焦急的說道:“主教大人——那些該死的媒體記者,一直堵在門口,嚷嚷著要讓您出去解釋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菲爾德納眉頭一皺。
今天早上來教堂的時候他便是注意到了,似乎有著不少媒體記者來他們教堂做一些採訪,只不過被教會的教工給趕了出去。
“似乎是與安德里森有關的事情。”白衣男人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
“安德里森?他又怎麼了?”菲爾德納揉著眉心。
“他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菲爾德納臉色凝重起來。
他很清楚不朽男爵安德里森的實力,這種級別的實力就算是放在教會的紅衣會之中也算是頂尖的行列了。
況且那個傢伙的異能增長很快,他這一陣子沒有少在外面興風作浪,應該吞噬了不少的‘營養’,想必他的實力也提升了不少。
這樣實力的傢伙,是被誰收拾掉了?
菲爾德納心中不能的覺得不對。
“他...自殺了。”白衣男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自殺?!”這下子菲爾德納主教驚了。
“您看。”白衣男人呈上一份報紙。
菲爾德納接過來之後緩緩的看了起來,隨著看的時間增加,他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起來。
最終他手中的報紙一寸寸龜裂,華成一片片細小的碎紙屑飄散在空中。
“砰”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不可能!安德里森那種嗜血成性的傢伙,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話?認罪?自殺謝罪?要是他能夠愛有這種覺悟,這世界上任何一個囚犯都是好人了!”
他很清楚安德里森是個什麼東西,雖說報紙上所謂的‘遺書’字跡像極了安德里森的親筆字,但是他絕不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仿造,或者逼著安德里森寫出這封遺書的。
對手是誰?
殺掉安德里森也就罷了,為什麼要將戰火轉移到自己教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