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餐巾紙六萬
“行了，先上這些，有需要再叫你們。”
一般人這種大單，是要先付款的，但這一單金如意已經親自過來了，就是證明了李大明一行人的實力。
可以照常一樣，最後算賬。
兩個兔女郎看李大明的目光就跟看錢一樣，這種大單，客人要是有什麼特別要求，她們都不會拒絕的。
能給客人陪的好好的，舒舒服服的。
“等等。”兔女郎剛要退出去，去後廚點單，副手進來了。
他一個人進的包間，安保們在外面，隨時可以增援進來。
“怎麼了？”
副手是安保隊的隊長，雖然沒有大職位，但是他也是天上人間的二把手級的人物，鄭秋的事兒，都是他辦的。
兩個兔女郎小姑娘緊張的不行。
“你們倆先出去吧，這個包間的客人，我來吧。”
“他們已經點好東西了。”
今晚的提成可不是個小數目，大幾千甚至上萬塊兒，兩小姑娘不想就這麼放棄了。
“聽不懂人話嗎，給我滾。”
“金經理認識這屋客人的。”
“算了，算了吧，算了。”
一個小姑娘抬出了金如意，還想博一下子，另一個小姑娘勸著她，將她拉出了包間。
“什麼人啊，操！”
在天上人間這種地方待得久了，兔女郎服務員的身上，都沾染了一些不良的氣息。
副手瞪起了眼睛，想打人，可天上人間有規矩，自己人不能動自己人，他們是安保，沒有鄭秋或者金如意這倆最高老闆的話兒，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對自己人出手的，否則就是壞規矩，得承受家規。
所以，儘管他很兇惡，是社會人，店裡的服務員也不是太怕他。
她們都是金如意帶的人，直屬金如意管轄。
記住了罵人女生的模樣，副手瞪著的眼睛眯了起來，雖然不能打，但他可以找個機會，給那小姑娘拉到個沒人的包間裡，狠狠的欺負她一頓。
將她罵出來的話語，變成行動，回饋給他。
“怎麼了，幾個意思？”
來者不善，慕風頂在了最前面，昂著下巴看著副手。
消費者最大，今天他是爺。
又不是來砸場子的，沒個確切理由天上人間的安保敢打客人，回頭慕風就能拉人給鄭秋家所有場子全砸了，砸了還是白砸的，出師有名。
本來小姑娘們嘰嘰喳喳的挺好，副手來了，大人物之間對話，姑娘們和小哥們，都安靜了下來。
“沒什麼意思，就是剛才那是小孩兒，不怎麼懂事，換我來服務你們。”
副手也不打算直接發作，辦事兒，得佔理，要不然換出去對天上人間的影響不好。
李大明帶了十來號人，但副手是老江湖了，對於那些個‘假’混子，都不怎麼放在心上。
“你服務，能服務出個花來嗎？”
李大明坐在沙發上，副手來，他已經能猜到是怎麼回事了，沒想到，他的卡，現在鄭秋就不想認了。
副手進包間的時候，沒關門，兩個兔女郎服務員走的時候氣呼呼的，也沒帶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