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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舉動把我嚇一大跳,趕忙把周嬸子拉起來。
周嬸子又拉週一世,哭哭啼啼進了屋。
週一世不情不願地,他媽拉他一下他躲一下,還想往外衝,被他媽按在椅子上,嗷嚎一嗓子:“你給我坐好了!!!”
印象中,周嬸子頭一回這麼強硬。
不過,事關她兒子的命,不強硬能行嗎?
看週一世的吊樣,我真不想卵他。不過當了陰陽先生,見死不救等於殺人,是大罪孽,一個搞不好,扣功德收飯碗的。
揉了揉還沒顧的上洗的臉,坐到週一世對面:“說說吧,你這手怎麼回事?”
週一世的臉還在後腦勺彆著呢,一聽我的話,又換了一個方向,並沒有打算和我面對面,也沒打算回我話。
“大師問你呢!”
他媽一聽,捅了他一下,惹的他差點沒把他媽打一頓:“你幹什麼?不知道痛啊?”
我輕笑一聲:“你恐怕也不知道痛,屍毒都上手爛成那樣了,肌肉還有知覺嗎?過不了七月十五,你也成鬼了。呵呵,正好趕上過節。”
“你什麼意思?”
週一世一聽我這話,又憤怒又惶恐:“你,你怎麼知道我這是屍毒?”
“很簡單啊!”
我一邊燒茶一邊告訴他:“《鐵關刀》上說過:何知此人蟲眼亡,山根低小面黑黃。縱有病人面稍白,眼深鼻斷相孤寒。”
什麼意思呢?
就是說,如何知道人被蛇蟲鼠蟻咬了即將死,山根變得又低又小,面色黑黃交雜。同時眼窩深陷,伴鼻子起節鼻骨斷裂。
週一世的面相,和上面說的一模一樣。
除此之外,還有他印堂黑,三陽青紫。
書上說過,印堂黑氣,如果不濃重如碳塊,還有生還的餘地。可三陰三眼,即雙眼下方也青了,叫必死無疑。
何況還是青紫色。
這種青紫色,好比你把一鍋紫薯去皮上鍋,蒸軟了碾壓成泥,再加一些煤炭灰,混合而成的顏色一模一樣。
三陰三陽出現這種,表示你惹上陰人不少,而且個個十分生氣。
若那些陰人都還活著,保管個個怒髮衝冠,揍死你都不解氣的那種。可死人比活人更不好惹啊,這不個個都找上門,預備帶週一世去過七月十五了麼。
“說說,這兩天是不是見鬼了?”
週一世一聽,我把他相的挺準,頭又轉過來了。
這回改雙手一左一右放在膝上,頭埋的低低的,看向褲襠,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低頭認罪呢。
“哎,倒黴!”
週一世說:“昨天晚上,我和幾個哥們去蘭桂坊比酒,玩的開心了點。一時沒顧的上回來,走出蘭桂坊時,已經晚上三點多了。”
該!
我一聽,心想鬼月最忌諱熬夜和晚上出門,三點又是陰氣最重的時候,你要不遇上三四個“好朋友”,我都替鬼節打抱不平。
果然,他說:“我從蘭桂坊一出來,尿急,就找了個公共廁所。”
週一世當時喝的昏天黑地的,一頭衝了進去。
廁所裡光線不好,週一世一進去,只看到一個駝背老人在拖地,他也沒在意,進了個格子間,開始脫褲子放屁,全身心投入到解放運動。
等他酣暢淋漓的舒爽了一番後,酒也清醒了不少。
他感覺不對勁了。
剛才進來時,有個老人在拖地?不會吧?現在都凌晨三點了,哪家保潔工作做這麼勤?
以前就聽說過一個恐怖故事:說又一個女孩半夜去上廁所,看見一個老人在拖地。女孩沒有在意,第二天看到一個新聞,就在女孩昨天上的廁所裡,另一個女孩被殺害,兇手還把屍體倒過來,用頭髮當拖把拖地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