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蔣為和周生源也意識到了時間的流逝,紛紛抖開袖口看向手腕上的表,瞬間就心急如焚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怎麼辦?”蔣為惱羞成怒的喝道:“我們都別藏著掖著了,直接交換提示你搜二我搜三吧!”
“不行。”
周生源堅持己見的說:“要麼一起生,要麼一起死,一切憑天意!”
“你……!”蔣為掄起拳頭搗向對方,卻在其臉前驀地停住。
周生源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道:“打我啊?大不了一塊死,我還懶得繼續搜了呢。”
我心說兩位大哥啊,這個節骨眼上了還鬧,有這時間早搜完四分之一的房間了!
蔣為和周生源沒有再起衝突,按部就班的繼續搜尋解藥和密碼。
每一分、每一秒,他們恨不得掰成兩瓣來用。
……
漸漸的到了離毒發時間剩下十分鐘到半小時之間之際,蔣為和周生源才把零六號別墅的第二層搜了一小半的空間。
近乎沒有希望了!
也許毒發的會較晚,又也許會比較早,但無論誰體內的毒性先發作死了,剩下的由於不知道完整的線索勢必也無疑會死!
終於,還剩下三分鐘時,蔣為和周生源來到了第二層的最後一個房間。
我和杜小蟲、徐瑞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了,就算這時能把解藥和密碼搜到,夜郎就算是毒神下凡,也不可能在三分鐘之內配製出解藥,除非,蔣為和周生源的毒效能在區間的最大值發作,這還有一線希望配製出另一份解藥,但這可能嗎?
區間中的最大值是少數的個例,大部分都位於中間,換句話說,蔣為和周生源撐死了剩下一刻鐘上下的生命。
“江同兄,你怎麼看?”徐瑞側頭看向夜郎。
夜郎稍作思考,他分析的說道:“首先,我們不知道蔣為和周生源什麼時間攝入毒素的,這樣就無法推斷毒素入體到發作的時間是多久。但潛伏時間超過一個小時零四十分鐘以上發作並且會致命的毒藥,也不過六七種而已,但其中波動時間在二十分鐘的毒藥只有三種,而這三種毒藥之間,處於潛伏期時沒有任何異常外在表現和不舒服感覺的,唯有兩種。當然,這不排除狠人手上有我們毒之一脈沒有接觸過的毒藥。”
“範圍縮到這麼小了?”徐瑞詫異的說道:“這兩種都有解藥嗎?”
“全有解藥。”夜郎點了下腦袋,旋即他為難的說道:“但是配製解藥要有至少十個環節,加工提取的過程需要耗六個小時,所以我應該是無能為力了,現在最為理想的情況就是這對中毒者其中一個吃了解藥活命,另一個就那麼樣吧。”
我們面面相覷,這對難兄難弟真要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不僅如此,如果蔣為和周生源找到解藥和密碼了,毒素還沒有發作,跑出來向我們警方尋求援助配製另一份解藥,我們總不能把解藥拿到手分給其中一個吃卻讓另一個去死吧?這事要是被有心之人捅出去了,A7絕對會因此攤上大事的!
事已至此,必須得說,這對難兄難弟是兩隻燙手的山芋。
我們無論怎麼做,都對自己一方不利!
萬千雄這場生死局邀請我們來現場觀看的用心恐怕不止於懲戒蔣為和周生源,暗中藏的大招完全是針對我們的,簡直就是一箭雙鵰……
真的太損了!
“他孃的,下次老萬再邀請咱們來生死局現場,打死也不明知有坑還往裡邊跳了。”現在徐瑞扳著一張臉,指尖不停地點動大腿想著化解的對策,號稱坑之大帝的他,頭一回吃了如此大的癟。
我極為意外的指著螢幕中的視窗,說道:“老大,快看,裡邊有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