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仨點頭,待對方離開,就換上衣服進去了,站在老黑的身前,他瞳仁炯炯有神的掃視我們,嘴巴微微張動,卻無法言語,恐怕還得緩一段時間才能說話。
“老黑,你這廝總算醒了。”徐瑞摸著鼻子道:“不過接下來的四五個月,你必須得安分點兒了,等你的情況徹底穩住,就轉移到總部休養。”
老黑輕輕點動下巴。
我們仨和他絮絮叨叨了一會兒,大傷初愈不宜過多打擾,所以就離開了,我和徐瑞去換葉迦來這邊又絮叨了幾分鐘,等他回到葉玫的病房門前,我和徐瑞就駕車返回了警局。
途中買了十份午餐,抵達時第一時間來到辦公室,局頭調來的五位情報員和五位技術員都在忙碌的研究大前天我們A7繳獲的戰利品,已經持續兩天了,但還是沒有一絲有價值的收穫,龍泉使者和干將使者的通訊器均找到了其餘九袍使的聯絡方式,但隨著他們的落網,那些個九袍使們全都關機了,應該是換號了。
昨晚時,第九局的一位情報員前往連雲港的碼頭把防水的定位器嵌入了目標船隻的底部,除非這船觸礁時懟到了那位置,否則不會掉的。
我們把事物分別放到情報員與技術員的桌前,就回了臨時宿舍。
躺了一會兒,吳大方跑來敲門說:“蛤蟆精,我這幾天閒的快發黴了,欣慰的是工資照發。”
“Metoo。”徐瑞點上一根菸道:“但願能一直閒到下個月中旬,狗屁的九袍使不攻自破。”
“不過龐寬和莊雯的家屬們就有意見了。”吳大方搖頭嘆息道:“畢竟人家沒犯事,待久了難免有情緒,還以為咱們故弄玄機為了隱瞞案情把他們軟禁呢,真是不知好歹。”
“人之常情,淡定。”徐瑞拿出手機翻了幾下,他提示的道:“老吳,你把藍芽開啟,我傳點那晚和九袍使一方戰鬥的屍體照片,你待會拿去給龐寬、莊雯的家屬們過過眼,就能消停了。”
“狠!”
吳大方豎起拇指,接收完照片立馬去解決了。
我和徐瑞快睡著時,忽然他的手機響了,他都沒有睜開眼睛看螢幕,慵懶的抬手按下擴音,道:“誰?什麼事?”
對方說道:“我是西區分局的匡升。”
“匡隊長啊,怎麼了?”徐瑞問道。
匡升解釋的說道:“我們這邊的楓林小區出現了一件命案,死者為一男一女,均是中毒而死。”
徐瑞睜開眼睛,對著螢幕吩咐道:“好的,現場守著,另外把楓林小區的地址發一下。”
我麻利的起身穿好FSH,之前跟青市局頭交代過,青市範圍內若發生毒殺的案子就第一時間通知A7。話說這楓林小區的案子如果真是九袍使乾的,他們這才隔了三天就按捺不住了。
下一刻,徐瑞收到了楓林小區的地址,就和我駕車前往了目標地。
花了一個小時零二十分鐘,我們到了地方,匡升和一個警員在小區門口的保安室等待多時,我們彼此出示了一下證件,迅速的一塊走向案發現場,位於十二號樓二單元的第十九層03戶。
途中我問了匡升現場的大概情況。
他說死者為夫妻關係,身上沒有創口,這對男女的屍體對坐的伏在自家餐桌前,桌上有兩隻高腳杯,裡邊均有一小半的紅酒,而杯子中間放了一個拆封的毒鼠強袋子,裡邊還剩餘一大半的樣子,所以起初西區分局的警員們推測死者們是飲用了摻有毒鼠強的紅酒之後中毒而死。
但死者又不像是服毒自殺,因為這對男女的屍體顯得太平靜了,諸如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小便失禁全都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