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年往酒樓大門口看了一眼,問:“王樂呢,他不送你嗎?”
“他肚子疼去廁所了,而且等下他們要去唱歌,我不想去。”
“那行,你上車吧。”
方瑤上車後,陳小年發動車,緩緩駛出了芙蓉酒樓,而這一幕,恰好被王樂的一個小跟班看到……
“想想還是覺得好丟人啊!”車開了一段路後,方瑤主動打破沉默。
“啊?”
“身子被你看光了啊,想想就好丟人!”
“沒事,不要去想這個就好了!”
“你的變化可真大啊,真不敢相信,你就是陳小年!”
“人嘛,總是會變的!”
“嘿嘿!”
方瑤下車的地方,在體育街口,她下車的時候,剛好被不遠處正在和閨蜜逛街的張柔然看到了。
“這傢伙,居然開著我家的車勾搭別的女人!”張柔然沒忍住,氣呼呼的說道。
“啊?誰啊?”閨蜜順著張柔然的視線望去,看到了陳小年:“他不是你姐夫嗎?”
“就是那傻逼!”
“你姐那麼漂亮了,他還不知足,還勾搭別的女人?這種男人,你姐怎麼會看上啊?”閨蜜憤憤不平。
“就是,這狗東西,氣死我了!”雖然張柔然知道姐姐壓根就不喜歡陳小年,但此時陳小年用自家的車載別的女人,她心裡就是不平衡,她也不知道為啥,總是看這個陳小年不爽。
隨後掏出手機,張柔然將自己剛剛看到的情況,給姐姐發了過去。
陳小年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此時張青山跟女兒張若雪已經在客廳等候他多時了。
關於陳小年今天去當婦科醫生,還有他去參加同學聚會,並送方瑤回家的事,父女二人已經知道了。
“你們這是……在等我嗎?有事要聊?”陳小年進了客廳後,對著父女二人問。
“你是跟誰學的醫術?”張青山不打算跟陳小年囉嗦。
陳小年也明白,看來對方已經監視自己了,瞞是不可能瞞得住的。
“嗯……這件事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但事實就是這樣,大概半年前吧,我一直做夢,夢裡面有個人一直教我學醫,時間長了後,我就學會了,今天我看醫院招人,我就去試著應聘,結果還真就要我了,你們說,這是不是很離譜啊……哈哈……”
張青山的臉青一陣紫一陣,心裡面一團火氣直往腦門衝:
這臭小子,是把自己和女兒當弱智了嗎?要是做夢能當醫生的話,全天下的人都別工作了,全在家做夢豈不是很好?
“看在我借你十萬塊錢的份上,你能不能認真回答問題?”張若雪強忍著心裡的火氣。
“事實就是這樣啊,不信你們去調查我啊,看看我去沒去學過醫,接沒接觸過醫護人員,絕對都沒有的,這些都是我在夢裡學到的!”陳小年一臉認真。
“行了!回你屋子去吧!”張青山揮揮手,示意陳小年回屋子,如果這小子裝瘋賣傻,是不可能問出一點有價值的線索的。
陳小年回去後,他湊到張若雪耳邊,悄悄說:“車裡面有行車記錄議,看看他在車裡有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今天他不是送女同學回家了嗎,興許那女同學,是個突破口呢!”
十分鐘後,父女二人將行車記錄議調到陳小年讓方瑤上車那段。
因為畫面是衝著車前方拍的,所以二人並看不到車內的情況,只能聽見車裡兩人的談話。
當記錄儀裡出現方瑤那句“身子被你看光了,想想就好丟人”時,張若雪的耳朵,直接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