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的意思您能對付黃家!”
“不能!”魏叔忽然生了氣,胳膊一甩,走了。
我摸了摸腦袋,不明白魏叔為什麼突然生氣。
晚上躺上床我琢磨了半天,幸福大廈的事我已經能確定是黃家做的了,但具體是許夫人還是黃老邪我不知道,或者他們夫妻都有份!
另外一絲擔心就是黃家的報復,我是不怕的,但是防不勝防,黃家會蠱術,我不能保證身邊的人不中招,思來想去我覺得應該先下手除掉黃家,但具體該怎麼做我卻很猶豫。
後半夜我迷迷糊糊的就聽見了一陣隱隱的“嗚嗚”聲!
我猛的睜開眼!
“別出聲。”
我就看見了魏叔。
“跟我來。”魏叔衝我一招手,推開窗子就跳了下去!
我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匆匆穿了雙拖鞋也從窗子跳了下去。
魏叔帶著我從後院跳了出去,沿著一條小路我們一陣小跑。
身後嗚嗚的聲音一直在追著我們。
“是骨笛。”我說了句。
當初鬧鼠患的時候我和魏叔就去找過,那種能指揮鼠群的樂器就是骨笛,再次聽見自然就很熟悉。
“他來報復了。”我又說了句,也不知道身後到底是誰。
我腳上穿著一雙人字拖根本跑不快,好在魏叔也不急,帶著我一直不慌不忙的跑著。
我們繞了半個碧湖,在一片還算茂密的小樹林停了下來。
身後嗚嗚的骨笛聲高亢了幾聲然後也停了!
“就是這裡吧。”魏叔忽然就說了句。
“什麼意思啊師傅。”我愣了一下。
魏叔把我拉到身後,然後衝著林子裡喊了聲:“出來吧。”
“哼!”一聲輕哼聲,從林子裡走出來了一個人,身上裹了一件戴帽子的斗篷,整個人都被遮住了。
“果然是你們!”這人開口說了句。
“許夫人嗎?”我猛地問了句。
這人慢慢解開了斗篷,露出真容,果然就是許夫人。
“看來你已經想好了。”魏叔淡淡說了句。
“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有什麼遺言可以跟我說。”許夫人嘆了口氣:“我也不想這樣,是你們逼我的。”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為什麼要做傷天害理的事呢,這有傷天和。”魏叔嘆氣道。
“多說無用,你們受死吧。”許夫人抬起手,她手裡果然拿了一根骨笛,許夫人把骨笛湊在了唇邊。
“嗚嗚……”一陣刺耳的笛聲隨之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忽然響起,從四面八方朝我們湧過來!
皎潔的月光從樹林縫隙灑下,藉著月色我看見成群的老鼠四面八方潮水一樣朝我和魏叔擁擠過來!
“師傅!”我頓時有點慌了。
“你一定要如此嗎?”魏叔提高聲音又說了句。
骨笛聲不停,許夫人毫不理睬。
鼠群越奔越快,包圍圈越來越小,我轉頭四顧發現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躲。
“師傅,看來咱們只能爬樹了!”我叫了聲,轉身就去找適合的樹。
“嗡!”忽然一陣輕微的振翅聲從我耳邊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