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南點頭，有些好奇問：“你早就知道這天南界內會產生天道力量？”
“當然。”
“有天有地，有山川河流，花草樹木。有生命之種，有萬物之靈……
這是一方完整的世界，自然會產生天道。
如果沒有天道的力量幫你維持這個世界的秩序與平衡，這個世界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毀掉。”
玄天這麼一說，蕭天南腦海中立刻生出另外一個問題。
“那照你這麼說，原界和虛界的天道力量，也跟天南界的天道力量相差不多？”
“原理上應該是一樣的。”
玄天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想梳理自己的表達要點。
“你的天南界剛剛才彌補完整，天道力量初生，基本沒有自我靈智存在。
一切的一切，都必須由你這個天道執掌者來決定和處理。
但是原界和虛界不同，這兩處地方疆域廣闊無垠，各種生靈不計其數。
所以不難猜測，原界和虛界的天道力量，不僅十分強大和成熟，並且肯定存在自我靈智。
並且它們的自我靈智，怕是比人類還要高上許多。”
“原界和虛界的天道力量存在自我靈智，並且它們的靈智比人類還要高？”
蕭天南眉頭一下皺緊。
玄天這番說辭，背後包含了許多資訊。
要知道但凡是有靈智的生物，它所有的行為都是有目的性的。
蕭天南記得玄天跟他說過，虛界天道其實是原界天道的一個投影。
如果原界天道真的有自我靈智，它製造出虛界天道，就肯定有它的目的。
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目的呢？
蕭天南向玄天問出自己的疑惑。
玄天聽後笑了笑，“你這個問題，原界有不少人都想過，最終大家得出一個近乎統一的猜想。”
“嗯？”
蕭天南下意識坐直身體，顯然他對此十分感興趣。
玄天道：“他們猜測，是因為原界失衡了。”
“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