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原本站著沒有反應過來的一眾人,在蕭遠方現身的一瞬間,他們身體瞬間被壓趴在地面上。
這是蕭遠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所造成的一種效果。
就連跪在地上的盛九洲,此刻也是趴在地上的。
盛九洲艱難地抬著腦袋問蕭遠方:“敢問前輩,令公子是……”
“我姓蕭。”
蕭遠方淡淡地說出這三個字後,盛九洲頓時明白,這位僅憑威壓就能壓死他的大能,是蕭天南的父親。
盛九洲有一種心膽快被嚇裂了的感覺,他想找蕭遠方求饒,但因為實在是太恐懼了,所以一時間有些無法組織語言。
此時玄德天宗的大殿外,一名老者踉踉蹌蹌地跑進來。
他一進入大殿便惶恐地跪在地上行禮道:“晚輩凌子虛,參見上仙。”
蕭遠方掃了凌子虛一眼後,頗為意外地笑道:“大乘期巔峰?你難道是這玄德天宗的開山祖師?”
“不是不是,晚輩是這宗門的太上長老。平日裡在此地閉關靜修,接受這宗門的供奉而已。
晚輩與這宗門的關係並不密切,還望上仙能夠念在晚輩修行不已的份上,不要遷怒於晚輩。”
凌子虛一番話說完以後,蕭遠方淡笑著搖頭道:“你既然是這玄德天宗的太上長老,又怎麼能說你和這宗門關係不密切呢?
罷了,念在你修行不已的份上,收你為奴吧。”
蕭遠方右手一揮,一張符紙甩出去。
符紙飛到凌子虛跟前,凌子虛連忙磕頭道:“謝上仙賜籍,謝上仙。”
仙修大能的奴隸,也算是一個身份。
就這身份亮出去,地位便不比那些散仙低了。
凌子虛雙手接過符紙以後,連忙將自己的精元之血滴在上面,隨後符紙消失在凌子虛的手心。
從這一刻起,凌子虛的生死就全繫於蕭遠方一念之間了。
凌子虛剛想對蕭遠方行禮謝恩,蕭遠方卻對凌子虛擺了擺手。
凌子虛當即不敢多言,立馬站起身來,躬著身子站在一邊。
盛九洲見蕭遠方收了凌子虛為奴,他連忙喊道:“上仙,晚輩也願意給您當牛做馬,為奴為婢侍奉您,求上仙饒晚輩一命。”
“給我為奴,你還不配。”
蕭遠方說完這八個字以後,威壓瞬間全部爆發開來。
此刻凡是金色矩形光罩籠罩出的地方,全部都湮滅成灰。
光罩內唯獨還剩下的兩個活物便是蕭遠方和凌子虛。
凌子虛看著已經湮滅成灰的玄德天宗偷偷咽口水,他都不敢胡亂猜測自己這位新主人的真實修為究竟是何境界。
這等修為簡直是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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