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南和孫義海剛走出機艙門就看見機場內站滿了瀛國警廳的人。
他們逐一排查著下飛機的人,輪到蕭天南和孫義海時,兩名警廳的人,和兩個身穿西服的男人對二人道:“兩位,你們是死者被謀害之前,和死者交談以及接觸最多的人之一。
我們警廳和特殊安全保障局需要兩位協助進行調查,請兩位跟我們走一趟好嗎?
兩位請放心,這就是一次友好的調查協助。
如果你們有任何的擔心,可以先打電話跟當地華夏領事館報備一下情況,請求領事館介入。”
蕭天南和孫義海相互對望了一眼,最終蕭天南笑著搖頭道:“我們相信貴國做事都是有法律與制度可以依循的,我們願意配合你們。”
“謝謝兩位,兩位請上車跟我們走。”
蕭天南和孫義海被這四人請上車,他們上車以後,車子立刻駛離機場。
這是一輛九人座的車,蕭天南和孫義海被安排在中間一排的位置上。
二人前後坐著的沒有警廳裡穿制服的警員,只有穿著統一黑色西服,自稱是什麼“特殊安全保障局”的人。
車子駛出機場沒多久,其中一名會說華夏語的年輕男子轉過頭來對蕭天南道:“先生,我們聽飛機上的空姐說,死者在臨時之前曾經交過一樣東西給你們,可以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嗎?”
“東西?”蕭天南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來,他想了想後問:“你說的是死者給我們的那塊金錶嗎?”
“不是,是那個玉盒。”
年輕男子這話一出來,蕭天南和孫義海臉上的表情立刻就變了。
蕭天南目光深邃地看著年輕男子,他冷笑著說道:“我兄弟近距離看過那個玉盒,以他的眼力最初都沒看出來那是個玉盒,還以為是塊古代玉石。
你就憑空姐隨隨便便看上一眼提供的資訊,你就能確定那是個玉盒?”
蕭天南這番話說出來,算是直接把對方的身份也點破了。
車子裡的氛圍瞬間變的肅殺起來,坐在蕭天南和孫義海前後的西服男子全都做了一個拔槍的動作。
蕭天南和孫義海則一起伸手,鎖住了他們面前三名西服男子的喉嚨。
蕭天南左右手各鎖住一人,孫義海單用右手鎖住一人。
二人指力一起迸發,三名西服男子的喉骨頓時被捏碎。
然後蕭天南和孫義海一起將三名西服男子從位置上拉出來,狠狠地砸向身後。
二人動作整齊劃一,像是提前演練好的一般。
趁著身後的三名西服男子無法拔槍,蕭天南和孫義海一起扭斷了他們三人脖子。
開車的司機趕緊把車子靠邊停下來。
蕭天南和孫義海一起踹開車門飛身躍出,此刻車子前方的道路已經被數輛汽車封死。
十幾名同樣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子,正站在車頭前面等著看著蕭天南和孫義海。
不一會兒道路後面也開來幾輛黑色商務車,車門開啟,同樣是十幾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從車上下來。
唯一裝扮不同的,恐怕就是那個穿著淡紫色束腰風衣,配著黑色高跟長皮靴,看上去年輕而又妖媚的小姑娘了。
這個小姑娘蕭天南和孫義海先前在飛機上都見過,正是跟在中年男子身邊,稱呼中年男子為“乾爹”的那個年輕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