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我的新老闆，不只是你說了算，還要看我能不能認可你……”
陳總一句話說出，辦公室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沉默、壓抑。
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沒先開口。
終於，陳總揉揉眉心，看著林凡眼神帶著詫異，輕笑道：“很好，你是個很有趣的小孩，就算是我們公司的精英也不敢跟我這樣對視，但你卻做到了。”
說著，他從辦公桌下掏出兩瓶五糧液：“怎麼樣，小老闆，咱們初次相見，幹一瓶？”
說完，他遞了一瓶給林凡，挑挑眉，眼神中充滿挑釁的意味。
下馬威麼？
林凡笑了。
見自己年齡小，想先在氣勢上壓倒自己，這是談判桌上慣用的伎倆，這陳總確實是個人才，手段信手拈來，讓人不能拒絕。
“好，幹了。”
林凡接過酒，二話沒說，開啟瓶蓋後，咕嚕咕嚕的猛灌，很快，一斤裝的高度白酒便一滴不剩。
陳總見此，傻眼了……
他本是想將林凡的軍，在他想來，一口氣喝一斤白酒，就是經常應酬的商業精英都很難做到，眼前這少年更是沒可能。
哪知，林凡仰頭便幹，而且看他樣子還沒有一點醉意。
泥煤，真是個小怪胎，難道是在酒缸裡泡大的……
“陳總，該你了。”
林凡放下空酒瓶，嘴角微翹。
“好！”
陳總扯了兩下領帶，一咬牙後也是仰頭便灌，不過，他的動作遠沒林凡那麼瀟灑，中間停頓了幾次，最後臉色越喝越白……
甚至蒼白的臉色中，還帶有一抹不健康的鐵青。
林凡見此，眼神微微一眯……
“哈哈，痛快！”
摸了下嘴角的酒，陳總手撐在辦公桌上，一口喝一斤酒，他已經有些醉意。
這時，他看向林凡，眼中帶著讚賞：“不錯，不錯，不論是膽識還是酒量都讓我刮目相看，小老闆，我現在就給你個說服我的機會，時間，十分鐘。”
但讓他意外的是，林凡卻搖頭了，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剛才喝酒只是我這個新老闆，表示對你的尊重，並不代表你佔據主動權。”
“第二，我不屑於說服你，你沒那資格。”
“第三，我敢保證，只要我開出三條優厚條件，你會求著讓我收下你。”
林凡說完，手插回兜裡，眼神平靜而從容，帶著一種從骨子裡透出的自信。
陳總一愣，忽然感覺眼前的少年像是一座山，巍峨壯觀、高聳入雲、不可捉摸……
錯覺！這一定是錯覺！
搖搖頭，他猛地一拍桌子，寒聲道：“年輕人，我給你十分鐘，也是看得起你，不要以為自己真的是個人物！”
林凡輕笑：“不如打個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