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嚴凌十分不解,“嫂子作為外科醫生,那水平可是槓槓的,有她在,手術成功的機率都能大一點——”
“我問你,你願意讓你老婆給你開膛破肚麼?”
成烈黑魆魆的眼睛盯著嚴凌。
嚴凌一想,也有點發憷:“那還是算了……確實有點,那什麼……關鍵是,我特麼的也沒老婆啊!!別說老婆了,連個物件的影子都沒有。”
“任菲琳,嚴荔荔?”
成烈調侃地一笑。
“…………”
嚴凌腦門上冒出幾條黑線。
“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麼,一個我喜歡人家不喜歡我,一個喜歡我又沒辦法去喜歡。”
“嚴荔荔挺好的。”
成烈說。
“我知道荔荔好,但是,荔荔從小我看著長大,我連她光著屁股的模樣都見過,在我眼裡她壓根兒就不是女人啊?這要我怎麼去喜歡,就跟你對萌萌似的,那是親情,沒辦法轉化成愛情的。”
嚴凌無奈地攤攤手。
“既然如此,你還是及早跟荔荔說清楚的好。”
“我倒是想,可是……每次想開口,荔荔都會打岔,她那麼聰明,心裡什麼都明白,就是不想讓我把話說明白。”
“可惜了。”
“唉。要是我從小喜歡的人不是菲琳,而是荔荔,那就皆大歡喜了。”
嚴凌愁眉苦臉地說。
“這就是人生。”
成烈靠在椅背上,嘴角微微翹起,眼中透出一點促狹的笑意。
“真羨慕你。”
嚴凌真心實意地說:“要我說,你這一生下來,就是拿的人生贏家的劇本。”
“可能吧。”
成烈不置可否。
“對了,我聽說……謝家大小姐得了絕症,是有這回事麼?”
嚴凌忽然問。
“訊息挺靈通啊,這事兒應該沒幾個人知道。”
成烈看了眼嚴凌,隨口問道:“你怎麼關心起她來了?”
“怎麼說也有同窗之誼嘛,雖然說這麼多年沒見面,但知道她生了重病,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怪不舒服的。”
“同窗之誼?”
成烈揚了揚眉毛:“還有這回事。”
“怎麼,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