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該這樣,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大本事,回到家都要化身貼心小棉襖。
媳婦是用來疼的,可不是用來折騰的,要是於晨光做不來這一點,他可不敢把閨女交給他。照目前看來,他做的還不錯!
林玉堂心滿意足地走出客廳,看他的寶貝國酒去了。
林熹微推開於晨光,“不用你幫倒忙,你出去陪我爸下棋吧!”
於晨光不滿地哼了一聲,“什麼幫倒忙啊?你也太小看爺了!起開,給你見識一下爺的神奇刀工!”
說罷拿起一旁洗乾淨的土豆,手起刀落,刀影翻飛,空中飄揚著雪花般的土豆皮,一瞬間,一個削得潔白光滑的土豆就躺在於晨光掌心裡。
林熹微看得瞠目結舌,被震得壓根兒說不出話來。
於晨光飛快地削完了一小籃子土豆皮,又將土豆均勻地切成了絲,整整齊齊地碼在碟子上,看上去像藝術品似的。
做完這些,他得意地轉過頭來,“怎麼樣,爺厲害吧?”
林熹微由衷地豎起了大拇指,“太厲害了!這手絕活你什麼時候學來的啊?”
於晨光轉身繼續剝蔥切段,一邊忙一邊回答,“念大學的時候報了個廚藝班。”
林熹微一臉納悶,“你沒事學這個幹嘛啊?”
於晨光理所當然地回答她,“以後做飯給你吃啊!你不是說你不會做飯嗎?那咱倆總得有一個會的吧?不然以後咱娃吃西北風去啊?”
林熹微臉蛋再次爆紅,一時間被滯得說不出話來。
“滿嘴胡話,不理你了!”她羞惱地跺了跺腳,乾脆轉過身去洗米做飯。
只是在於晨光看不見的地方,她的嘴角卻不受控制地勾了起來,滿臉都是愉悅的光芒。
廚房外的沈青惠看見這一幕偷偷地捂嘴笑了笑,她識趣地沒有打擾這小兩口,轉身走去客廳,將剛才於晨光的話眉飛色舞地轉述給林玉堂聽。
她推了林玉堂一下,“看看咱閨女眼光多好,找了個會疼人的,以後也不用為她擔心了。”
林玉堂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寶貝酒瓶放回原位,這才不以為然地冷哼一聲,“不要那麼快下定論,現在還早著呢,誰知道以後什麼情況啊!”
沈青惠不依地瞪著他,“你少說風涼話,我看人的目光可準了,我敢肯定小魚一定是個會疼媳婦的好男人,不準反駁!”
林玉堂癟了癟嘴,最終還是屈服在沈青惠的淫威下,“行行行,老婆大人說什麼都是對的!如果有什麼不對,參照上一條。”
沈青惠得意地揚起頭,“那是!不行,他倆年紀都不小了,我得趕緊挑個良辰吉日,好讓他們早日完婚,免得夜長夢多。”
沈青惠說罷,急忙忙地翻開日曆,仔細地比對起來。
林玉堂翻了翻白眼,“你著急個什麼勁兒啊!人家的婚約都還沒解除呢!況且咱閨女不是一直和平生談著嗎?現在於晨光冷不丁跑出來,平生怎麼辦?”
沈青惠這才想起來還有這茬,驀地停住了手中的動作。
她一臉糾結地抬頭看著林玉堂,“對啊,平生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