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家。
氣氛有些沉。
很壓抑。
河西決不知道是第幾次看向樓上了,無奈沒人說話,她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繼續沉默著。
整個大廳就只有隱隱不時呀呀呀說話的聲音,秦雯抱著隱隱,時而逗弄一下。
河西爵抬手看了看時間,起身對管家說道,“周叔,你去準備一壺茶吧,馬上就有客人到了。”
“好的,少爺。”周叔依言去準備茶水了。
河西爵起身要上樓,河西決也急忙起身,開口問道,“你這都消失多少天了?從回來到現在,居然什麼也不說,河西爵,你到底在賣什麼關子?還有,一會有什麼客人到?”
“一會再和你細說。”
“你……”河西決乾著急,只能眼睜睜看著河西爵上樓了。
不到十分鐘,家裡集就有訪客了。
長房大伯氣勢洶洶的趕到,一進來就用很憤怒的一起質問河西決,“河西爵那混小子呢?在哪兒?讓他滾出來 見我!河西家怎麼出了這麼一個不肖子孫,放著自己的爺爺不管,一回家就把傷害你爺爺的兇手給放了?這種不肖子孫,有什麼臉面留在河西家?”
“大伯,你冷靜冷靜,你這身子骨,可經不住這樣的怒氣,一會血壓上升可怎麼辦?”河西決冷冷的勸道。
大伯怒瞪河西決,“你也別說話,這河西家哪有女人說話的份!”
河西決自小就不喜歡這個大伯,一身的腐朽思想,總覺得女人就應該三從四德,怎麼不活在上個世紀?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麼時代了。
平日裡他在他自己家裡橫行霸道也就算了,現在居然到河西家來教訓起她來了。
要不是秦雯衝自己搖了搖頭,河西決恐怕是不會給這個大伯面子的,忍了忍,才說道,“這是我家,我想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你要找的人在樓上,自己上去。”
“你看看,你們家就是這麼教育孩子的,我一個長輩,好得親自上樓去見嗎?”
“堂哥,你也別生氣,這畢竟是我們家,規矩也挺多的,再說了,這些規矩也都是老爺子立下的,況且這大廳還有這麼多人呢,你要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商議,還是請上樓吧。”秦雯抱著隱隱,不疾不徐的開口。
雖然大伯氣焰很囂張,但這秦雯畢竟是河西浩的老婆,他不好發作,只能忍著怒氣上樓了。
樓上,河西爵似乎已經等候多時了,管家開門進來,說有客人到,他才回過頭,看向帶著怒容走進來的人,語氣平淡且客氣的叫道,“大伯。”
“你還有臉叫我大伯?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是要做什麼?”大伯一來,就很不客氣的發火了,“你爸爸不管這件事情也就算了,我作為河西家的人,是不可能看著這種事情發生的,你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為什麼將蘇慕煙接回來?她可是害你爺爺的兇手啊!”
河西爵不緊不慢的坐在了平日裡老爺子坐的位置上,拿起茶具倒了一杯茶,這才緩緩說道,“大伯,我接慕煙回來的訊息,你到都是知道得很快啊。”
“快嗎?我時刻都在關注著這件事情,所以一直到你把蘇慕煙接走之後,我都顧不上還在看病,就趕過來了。”
“那大伯喝口茶好了。”
他瞪了瞪河西爵,是有些口乾舌燥的,便端起茶水喝了起來。
“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可能拿到檯面上來說的,這個道理,我相信大伯也懂。”
“你什麼意思?”大伯總覺得河西爵這話中有話。
門外,河西決豎起耳朵,也沒能將裡面的情況聽清楚。
到是秦雯最後說道,“行了行了,你就別在這裡聽了,一會要是人家出來看到,影響多不好的,又要說我 沒教導好你們了,走吧走吧,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