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鈺就很無辜啊,雖然委屈,但還是為自己解釋了一下,“我看時少好像很久都沒休息了,所以想讓你好好休息一下,才沒有打擾的。”
“以後少自作聰明!”南時見冷凝的訓斥完就掛了電話。
人還沒下床呢,手就讓枕頭邊摸了摸,將那個小心放在枕頭下的盒子取了出來,捧在手心裡開啟。
裡面放著的,自然是他不遠千里沒日沒夜找人幫忙修好的翡翠鐲子。
的確不能像從前那樣完完整整了,可乍一看,到是和從前沒什麼區別。
南時見握緊了盒子,想著是自己親自遞給她,還是讓人轉交給她。
只有在顧之歡的身上,南時見想事情才會深思了又熟慮,糾結了又糾結,才會有個定論。
這一點和他果敢利落的行事作風方式還真背道而馳。
在糾結了半個小時後,答案還是沒有定論。
到是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迅速看了一下,發現並不是顧之歡打來的,便直接掛了電話。
只是他才放下鐲子,打算好好打理一下自己後出門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似乎很急切的樣子。
還是剛才那個號碼,南時見蹙了蹙眉,這才接了起來,冷冷的問道,“誰?”
“時哥。”電話裡響起了黃雲桑的聲音,嬌滴滴又軟綿綿的,“你回來啦?”
“什麼事?”南時見冷冰冰的問她,根本沒有回答她問的問題。
黃雲桑到也沒介意這個,而且她也不敢介意,便直接說道,“時哥,有時間麼?我們見個面吧,我有些事情想告訴你。”
“我沒興趣知道。”南時見說完就要掛電話。
黃雲桑似乎猜到了他的下一個動作,語氣迅速的說道,“是關於顧之歡的!”
一聽到這個名字,南時見按掛機鍵的動作到底還是生生的頓住了。
他又重新拿起手機,“去毒液。”
“好的,我馬上就過去。”黃雲桑話才剛說完,電話就被南時見給切斷了。
她也不洩氣,重新啟動車子往毒液駛去,
毒液是明少景最近新開的會所,人氣非常旺,圈子裡的人也經常來玩。
之前黃雲桑也來過,不過是自己單獨一個人來的,還是比較低調的。
可這一次她是來這裡和南時見見面的,自然要囂張一些,還故意弄出了一點動靜。
比如跟服務員很大聲的說自己是來這裡見南時見的。
這名字一出口,服務員自然萬分尊重,恭恭敬敬的把她帶到了專屬南時見的包間,上好的茶水和服務員都送上。
黃雲桑別提有多享受,在服務員走了之後,趕緊拿出手機拍照,找了各種角度,然後發到朋友圈去顯擺。
剛顯擺完,南時見來了,她立馬變得規規矩矩起來,說話也細聲細氣的,“時哥,你來啦?我們都好久沒見面了呢。”
“直接說事。”南時見開門見山的說道,沒給黃雲桑一點廢話的機會。
畢竟黃雲桑喜歡了南時見這麼多年,他是什麼性格,她還是瞭解的。
在他那裡,出了顧之歡,沒有任何人有特權,所以她從不敢造次,規規矩矩的說道,“時哥你也知道,顧家當年出事破產之後,我大伯就跳樓自殺了,留下了一堆爛攤子,我父親可是收拾了好久才收拾好呢,我們還能在江州立足,也算我父親有點能力了……”
“不要扯別的。”南時見不耐煩的催促。
黃雲桑心裡悶了一下,才快速的說道,“前兩天我到公司去幫我爸爸的時候,聽到股東們說起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是關於顧之歡的,原來顧家在來到江州前,在江南那邊和梁氏關係很好,梁氏的大少爺曾和顧之歡訂過娃娃親呢,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的,十分般配了。”
說到這裡,黃雲桑小心翼翼的看了南時見一眼。
果然,那臉上陰沉的可怕,一雙厲眸,好似能將人撕碎一般,充滿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