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廢話了,走吧。”
“去哪兒啊?”封景禮追上去問道。
“回家。”
封景禮想,這男人還真是風風火火啊。
剛才他讓自己開車去接他,那會兒他還穿著軍裝呢,就急匆匆的讓他送他來學校。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騷動,厲沉驍在車子裡換了便服,兩人一到學校,他就跟人打聽了廣播室的位置,直接殺到那裡去了,逼著廣播員幫他找人。
起因只是因為他結束行動後打電話找不到人,連集訓結束的慶功宴都沒參加就直接跑出來了。
結果呢?
這麼大費周章,就說了兩句話。
哦,當然,還拿了人家姑娘的校牌,這傢伙真行!
回去的路上,封景禮開著車子問他,“驍爺,你不會對那姑娘有別的意思吧?人家還是學生呢!”
“她十九了。”
“對啊,才十九啊,還是學生,長得粉雕玉琢的,一看就是被父母保護在象牙塔裡的小公主,哪能像我們這種糙老爺們啊,得好好寵著疼著的,可能還會有公主脾氣呢,你確定嗎?”封景禮挑了一堆毛病。
可都被厲沉驍一口否定了,“她沒有你想的那麼嬌氣,更不會有公主病。”
“你哪裡看出來的?”封景禮就不明白了。
厲沉驍很肯定的告訴他,“我兩隻眼睛看出來的。”
封景禮,“……”
“那你看看我,你能看出來我是什麼人嗎?”封景禮挺不服氣的問道。
厲沉驍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後說了兩個字,“賤人。”
封景禮吐血……
到了家,厲沉驍下車看了一下新買的車子,車牌封景禮已經幫他弄好了,妥妥當當的。
他滿意的點點頭,“行了,沒你的事了,你去忙吧。”
封景禮,“???”
過河拆橋?
不,這應該是有異性沒人性!
說好兄弟一生一起走的呢!
從前的誓言都是假的,說得信誓旦旦,那是因為沒遇到心儀的人!
哼!
封景禮氣呼呼的開著車走了,厲沉驍先回屋去收拾了一下,把行李整理好,又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
對著鏡子的時候,感覺頭髮好像有點長了,又拿出剃刀給自己剃了個頭發。
在部隊呆久了啊,什麼都會了,特別是他們這種特戰隊的人,野外求生什麼的簡直是小菜一碟,更別提這種給自己剃頭髮的事情了。
不過放置剃鬚刀的時候,他到是自我懷疑了一下。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他作為一個軍人,雖然也挺注意形象的,但在這種細節上,他還從沒這麼想過。
從前剃頭髮,那是因為有規定,而且長髮他也不習慣。
可今天的出因,完全是因為他想自己更好的狀態去見龍卿卿。
厲沉驍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然後失笑。
那笑,分明帶著一種甜。
一點之前,他做了很多事。
比如把家裡收拾了一下,又出門吃了飯,還去書店逛了逛,想給龍卿卿挑個什麼禮物的。
如果是從前,他可能會毫不猶豫的選兵法類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