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澗挑了挑眉,到是沒說什麼,不過看樣子,是在安撫自己的太太了。
女人在乎胸部的大小,和男人在乎自己的長短一樣重視。
“可以改。”莫笙肯定的說道,“幫我找一下見到,同色針線,還有絲帶,最好是這種絲帶。”莫笙很專業的吩咐著傭人。
年應芮一邊覺得麻煩了她,又一邊好奇的想看她怎麼處理這禮服。
莫笙手很巧,在傭人準備好她需要的東西之後,就著一旁的桌子就開始修改起來。
樣子很專注,好像天生就是做服裝的一樣,很投入。
夜西戎一回來,就看到莫笙正趴在那裡修改禮服的模樣,一時間居然有些晃神,喃喃的叫了一句,“貝飛……”
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叫出這個名字了,因為她總說自己是莫笙,又不允許他提及貝飛兩個字,所以他只能叫她莫笙。
可這會兒,他突然想到了貝飛這個名字,也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貝飛了。
莫笙聽到這名字抬起頭來,見是夜西戎,眼眸一沉,便收回了視線。
手還因為走神,被手上的針扎到了,頓時疼的一縮。
年應芮還沒開口詢問,就見一旁突然過來一個人抓著莫笙的手就吸了起來。
然後,年應芮張大了嘴巴,傻在了那裡。
莫笙也愣住了,那種被他咬著手指的感覺……讓她有些想眩暈。
明明只是紮了針,怎麼會頭還會暈呢?
在夜西戎鬆開她的手指時,莫笙才反應過來,迅速將手抽了回來,“我,我去一下洗手間。”
結果因為太緊張,還差點撞翻了一旁的花盆。
年應芮擔心的說了一句,“小心。”
等莫笙去了洗手間,年應芮才看向自己的兒子,一臉驚歎的問,“什麼時候的事?”
夜西戎看了看自己母親,然後說道,“晚飯好了嗎?我餓了。”
“哦,我去看看,這不,莫笙在給我修改禮服,我都忘記吃飯這事兒了。”年應芮一邊起身一邊說道。
夜西戎似乎有些不滿,“怎麼讓她改?不知道找禮服店的人?她都工作一天了。”
年應芮,“……”
她兒子居然在怪自己?
只因為心疼莫笙?
好吧,年應芮也沒那閒工夫吃醋,而是說道,“本來莫笙都要改好了,結果你一來,她就扎到了手,這事兒吧,還得怪你自己。”
夜西戎突然就沒話反駁了。
莫笙回來的時候,夜西戎已經脫了外套,正在桌子旁邊看她修改的禮服。
她都不敢走過去了,可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夜西戎稍微讓了讓,對她說道,“隨便改改就行了,快吃飯了,別忙活了。”
“馬上就好了。”莫笙小聲的說道。
如果不是他出現,讓她心智大亂,早就好了。
當然這種埋怨莫笙可不敢說出口,然後拿起針線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