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以驚那會兒根本沒去看女人長什麼樣子,而是驚訝於她帶給自己的反應……
不,是沒反應!
沒任何的反應!
他居然對這個女人沒任何的反應!
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情!
他身側的幾個彪形大漢正要去拉開梁塵,嚴以驚卻抬手阻止了他們,“等一下……”
彪形大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煤老闆這個時候也來了,捂著頭上的傷口,氣喘吁吁的罵道,“那個賤人在哪裡?抓到了嗎?!”
“老,老闆,在那裡呢……”
煤老闆看到了梁塵,那雙眼睛瞬間瞪得血紅起來,好像看到了什麼殺父仇人一樣,“那你們還愣著做什麼?給我抓住啊!抓住她,看我怎麼收拾她!”
他鬆開手,那血液便順著原來的痕跡流淌下來,讓原就猙獰的面容變得更加恐怖。
梁塵嚇得瑟瑟發抖,抱著嚴以驚的手也就更緊了,將頭底下,害怕的說道,“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說完便要上去抓梁塵。
嚴以驚冷冷的丟了一個字,“滾!”
彪形大漢迅速將他攔截住,煤老闆肥碩的身軀本就不靈活,被這麼一推,結結實實的倒在了地上,痛得一陣嚎叫,“你誰啊,你敢擋大爺的道!知道我是誰嗎!?”
“老闆,你……你小聲些……”他的隨從還小聲的提醒他呢。
只是他根本不會聽就對了,還想跟嚴以驚囂張一番的。
嚴以驚薄唇輕啟,再次丟出一個字,“滾!”
彪形大漢再不敢遲疑,迅速將煤老闆拖著往外走。
任憑煤老闆叫得有多慘,也沒人理會過。
而他那些先前還挺囂張的手下,這會兒都跟過街老鼠一樣,火速逃離現場。
梁塵看著煤老闆被帶走了,心裡才踏實了一點,正要和嚴以驚感謝呢。
那男人便十分嫌棄的將她踢開,踹得比剛才那一下還要用力,像是踹開什麼垃圾一樣,各種嫌棄。
梁塵疼得說不出話來,而男人已經轉身離開。
等梁塵休息了一會兒,才重新站起身來,想要離開這裡。
紅藥丸的藥效很持久,她知道自己在這裡很不安全,只能憑著自己的意志力不停的尋找著可以離開的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了大門打算出去,卻看見了煤老闆的人。
而煤老闆正氣急敗壞的站在門口往會所裡張望著……
梁塵迅速撤了回去,她想到了剛才煤老闆和下屬的對話,他們說已經把會所包圍起來了,自己除非是有翅膀,否則是逃不出他們手掌心的。
梁塵感覺自己今晚完了……
她腦子裡一片混亂,身體又十分的不舒服,頭髮已經被汗水溼透了,黏得她很不舒服,腳上的傷也開始疼痛起來。
可她不得不忍著這種痛繼續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