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紡突然提這件事,老鄧還有點反應不過來,愣在那裡。
嚴紡不耐放的敲了敲桌子說道,“就是那個女人,安排在嚴以驚身邊的那個。”
“哦,大小姐說的是這個人啊,記得記得,我記得的,她死了的。”
嚴紡一聽到這話就冷笑起來,“死了?那我今天真是活見鬼了!”
老鄧臉色一緊,急忙問道,“大小姐這話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就活見鬼了?”
“因為我今天見到了那丫頭片子!”
“這……不可能啊!”老鄧非常肯定的說道,“我當時親眼看到她死了的!”
“那就奇怪了。”嚴紡冷厲的看著老鄧,“當年你以為死了的小丫頭,這會兒又重新站在嚴以驚身邊了,並且還成了嚴以驚合法的妻子,你跟我說她死了?還是你眼前看著她死的?”
老鄧自己都糊塗了,“大小姐,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你還信不過我嗎?”
這番質疑,到是讓嚴紡冷靜下來了,沉了沉眸說道,“那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鄧尋思了一下後說道,“這件事情,我覺得有蹊蹺,這人,不可能死而復生的,聽聞這幾年來,嚴少一直都在尋找那女人的下落,突然間出現個一模一樣的人,要麼是有人冒充,要麼……這可能是嚴少的什麼手段。”
“你是說……嚴以驚在懷疑我了?”
“有這個可能!”老鄧回答道。
嚴紡眼眸一沉,冷哼了一聲說道,“懷疑我又怎樣?他又能奈我何?嚴家這風風雨雨幾十年,不都一直在我的掌握之中?我會怕他一個毛頭小子?”
“大小姐,話也不是這麼說的,時代在進步,人的思想也都不一樣了,這些年來嚴少已經立了不少的威了,就拿上次的董事會來說,您被嚴少拂了面兒,有幾個人站出來支援你的?”
老鄧的一番話,讓嚴紡十分動怒,她氣得直接砸了杯子,並罵道,“那些人,全都是小人,一個個勢利眼!”
“這些人,的確是趨炎附勢的小人,可小人為什麼會趨炎附勢呢?肯定是因為對方比大小姐您要厲害,他們才會這樣,所以不得不留意了。”
“我知道了。”嚴紡咬咬牙,“你馬上去給我查查這個女人的底細,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是,這件事情我肯定會查清楚的,大小姐可放心。”
嚴紡想了想說道,“嚴以驚那邊也要留意一下,他的身體不可能一下子變好。”
“會的。”老鄧再次應允。
嚴紡這才安下心來,揮揮手,讓老鄧離開。
***
梁塵和嚴以驚在嚴家住下了,原本嚴以驚是不想住在家裡的,是梁塵說挺喜歡這裡的,他便勉為其難的住下了。
當然他也知道,梁塵說喜歡,不過是想挽留他,因為秦露希望他們能留下。
兩人留下,最高興的當然是秦露了。
哪怕她一直在忙前忙後,卻也是樂呵呵的。
晚上回了房,嚴格就說她,“我看你就是個操勞命,放著悠閒的日子不過,非要去當個老媽子。”
秦露才不生氣呢,還笑眯眯的說道,“我就是喜歡啊,你也知道,我一直把少爺視作己出,他的婚禮,就是他人生中的大事啊,我當然要參與的,累點忙點都沒關係,關鍵是有意義啊。”
嚴格聽了,只是摸了摸她的臉,並感嘆道,“這些年來,辛苦你了,也委屈你了。”
秦露抓著他的手搖頭,“不,千萬別這麼說,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你知道,我的命是小姐救來的,小姐的兒子,自然就是我的兒子。”
嚴格抱了抱她,安慰道,“睡吧。”
“嗯。”秦露心滿意足的睡下了。
第二天公司要開季度董事會,嚴以驚早早的起床了,而梁塵……也起床了。
雖然嚴以驚讓她再睡會,可她還是強撐著起床了。
只是穿衣服的時候特別的懊惱,因為脖子上都是痕跡,她只能穿衣領高一些的衣服。
好在她是衣架子,不管穿什麼,都很好看,很有氣質。
梁塵埋怨嚴以驚的時候,他還很理所當然的說道,“這怎麼能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