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塵突感愧疚,便起身為他現磨了一杯咖啡。
原本還覺得有些累的嚴以驚,喝了自己太太親手研磨的咖啡,頓時精神飽滿起來,“你再等我一會兒,馬上就下班了。”
“嗯。”梁塵這會兒表現可乖了。
總算熬到了下班,兩人一同坐車回家,路上樑塵說了另外一件事,她讓嚴以驚把竊聽器跟蹤器什麼的,都取消了。
“我只想保證你的安全。”這是嚴以驚的初衷。
“可我覺得這樣真是沒一點隱私了。”梁塵很無奈啊,也很無辜委屈,“你看,上次我和露姨說點事吧,都被你們聽見了,害的我之後說話中戰戰兢兢的,怕說什麼話都要想好幾遍確定無誤後再說出來。”
“……好。”嚴以驚妥協了,“是我沒考慮周全。”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所以我從來都不怪你。”
相反的,她感受到了這份在乎,所以很高興。
第二天秦露難得主動吩咐梁塵去醫院看望嚴紡,而她則被嚴格帶著出去走走了。
梁塵當然為兩人高興啊,所以很高興的攬下了這份任務,又親自給到了醫院。
連著兩天都是梁塵來,嚴紡似乎有些不滿了。
嚴創去給她拿檢查結果去了,以至於梁塵來的時候,就只有她一個人在。
該有的禮節,梁塵還是坐到了,還主動問嚴紡有沒有餓和口渴等等。
可這樣的關心換來的是嚴紡的冷哼,“別假惺惺的了,梁塵,我知道你就是來示威的。”
又聽到這樣的語氣,梁塵只是淡淡的一笑帶過,“與其去想這些,大姑倒不如好好養好身體要緊。”
“你們一個個的,都是來看我笑話,來嘲笑我的,我知道,可我告訴你,我嚴紡絕不會倒下,等我出院了回家,我還是會和從前一樣的!”嚴紡惡狠狠的一樣。
“大姑若是和從前一樣到是好了,省得大家擔心了。”梁塵的回答還是那麼平靜,她沒有被嚴紡刺激起來。
結果嚴紡自己反而更激動了,“梁塵,你現在很得意吧?嚴以驚為了你,把我害成這個樣子,你高興了?”
梁塵覺得,自己被怎麼說怎麼指責都無所謂,可她說嚴以驚,她就覺得不能忍了。
畢竟是自己在乎的人啊。
“大姑,您都已經這樣了,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嗎?從來都沒有人害你,一切都只是你多想了而已,你摔倒受傷,並不是別人的錯,你為什麼總把這樣的過錯怪罪在別人身上了?”梁塵特別不能理解的問道。
嚴紡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把梁塵生吞活剝了。
可這並沒有嚇到梁塵,她堅持己見的說著,“還有,如果不是你逼人太甚,你覺得以驚他會這樣做嗎?他不會,他和爸爸一樣,一直都在隱忍你,爸爸早知道你在外有孩子,可他從沒說過什麼,即使你拿這件事情作威作福的時候,他也只是容忍,可這樣的容忍換來的並不是你的理解,卻反而讓你更加驕縱了,在我看來,大姑這一切不過是咎由自取。”
“你……”若不是身體不行,恐怕嚴紡都要跳起來打梁塵了,“你現在是要氣死我對嗎?氣死我了好霸佔著嚴家對不對?我知道你們都是這樣的心思,你們就是看上了我嚴家的錢!”
如此迂腐又固執的人,梁塵真的無話可說。
而嚴紡卻沒就此收手,依舊憤憤不平的罵著,“你是這樣!秦露也是這樣!對了,還有嚴格他媽!那個賤女人,勾引了我父親,生下嚴格,妄想嫁到嚴家,我呸!我怎麼可能會讓這樣的女人進家門呢!”
“大姑,你該休息了。”梁塵實在不想聽這些,便打斷了她!
可嚴紡卻像是受了刺激一樣,一發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