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堯來彙報新地開發的情況,自從嚴以驚購入了汪鳳瑩手中的那塊地之後,一拿到批文便開始緊密鑼鼓的開工了。
這也是嚴以驚駐留在這裡的重點工作,邵堯進來的時候見梁塵在,便沒有提及。
到是梁塵自己主動起身和嚴以驚打了招撥出了房間,去給他磨咖啡了。
書房裡,邵堯說道,“新地開放很順利,不過施工現場有新的發現,具體情況,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嚴少親自去看比較合適。”
“行,你準備一下,一會就去。”
梁塵端著咖啡進來,聽到他要出去,便主動幫他拿來了外套說道,“你小心些,大概什麼時候回來,我做好晚飯等你。”
“不是有廚師嗎?你的腳剛好一點,就別累著了。”
“只是做一點飯菜,根本不會怎麼樣,你也別太緊張我了。”梁塵給他扣上最後一顆釦子,又梳理平整後才說道,“而且我總要找點事情做。”
“好。”嚴以驚抵不住她這攻勢,只好點頭了。
邵堯是真不知道這天天膩在一起的兩人,哪裡來的那麼多依依不捨。
每次嚴少出門,或者太太出門,兩人總要交代來交代去的,讓他一干人等是在不能理解。
可能因為他們是單身狗吧。
送走了嚴以驚,梁塵正打算去廚房做飯呢,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一個她並不想接到的電話。
電話是梁文海打來的,因為先前曾聯絡過,後來梁塵把他的號碼遮蔽了,他卻用別的號碼聯絡梁塵。
一接起聽到是梁文海的聲音,梁塵就想結束通話的。
梁文海急急的打斷了她,“小塵,你彆著急掛電話,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我沒興趣知道,以後也別再打來的。”
“等等……”梁文海急了,一聽她又要結束通話電話,火速的說了一句,“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媽媽的事情嗎?”
這句話,成功的讓梁塵頓住。
她深知梁文海這人多善於說謊,可是……可是他從沒提及過自己的生母。
這二十多年來,他都鮮少提及。
以前梁塵還小,不懂事的時候問他,他總是面色沉沉。
在後來,他就嚴令梁塵不許再提了,哪怕汪鳳瑩母女吵架的時候提,他都會厲色的痛罵兩人一番。
所以,梁塵沒有結束通話電話,頓了頓才問道,“你說什麼?什麼意思?”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梁文海沒有多說,“如果你想知道的話,你就帶我去見楊婆婆。”
“為什麼見楊婆婆?她和我媽又有什麼關係?”
“這件事情在電話裡也解釋不清楚,你出來見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