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起伸腿攔住了他說道,“你這是啞巴了?”
嚴以驚瞪他。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可能早被嚴以驚這冷然的態度給嚇走。
可眼前這人是楊起啊,什麼都不厚臉皮最厚,而且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的那種,根本不在乎嚴以驚的怒意,挑眉說道,“表情這麼難看?發生什麼事了?難不成被綠了?”
這話才一說完,嚴以驚就踹了他一腳。
楊起疼得嗷嗚一聲,捂著腳跳了起來,“你有沒有人性啊,我不過隨口說說而已,你激動個什麼勁啊!”
“再說那個字,我把你從這裡丟下去喂鯊魚!”嚴以驚很不客氣的威脅他。
楊起疼得俊臉都扭曲了,可依舊不改本色,“哪個字啊?綠?”
看嚴以驚又要動手,他馬上求饒,“哎哎哎,我就說說而已,你那麼認真做什麼,誰都有可能綠你,但梁塵絕對不可能!”
可能是這番求生欲的話讓嚴以驚不那麼生氣了,楊起保住小命問道,“看樣子應該是小兩口鬧彆扭了,你們真是的,幼不幼稚啊,一把年紀了還學人家小年輕鬧彆扭。”
嚴以驚沒理會他,直接走回屋子裡。
楊起也跟了進來,還以為嚴以驚是要走呢,眼巴巴的說道,“你別走啊,我好不容易找著人說話,你到是捧個場啊。”
誰知嚴以驚直接往酒櫃走去,從裡面選了一瓶年份不錯的酒,又取了兩個酒杯過來。
見狀楊起馬上說道,“喝酒,好主意,我可好久沒喝酒了,就到陽臺上去喝好了。”
這一點嚴以驚到是沒意見,兩人又回到陽臺上坐下,各自端著酒杯喝了起來。
嚴以驚一連喝了三杯後,才在楊起的嘮叨下開了口,“沒那麼嚴重,只是她有心事,卻不願與我說。”
“只是這樣,你就覺得憋屈了?”楊起真是忍不住翻白眼,“這麼簡單的事情,我還以為你被……”
楊起的那個字,被楊起生生的瞪了回去。
他陪著笑說道,“我的意思是,女孩子嘛,總歸是有自己的心思的,如果全都讓你知道了,她肯定會沒安全感了。”
“為什麼會讓她沒安全感?”嚴以驚不明所以的問道。
楊起深深的覺得,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心理導師……或者說是情感導師了。
他正在教嚴以驚談戀愛!
真是醉了……
他一個單身狗,教人家一對夫妻談戀愛,這天理何在啊!
不過既然都已經說到這裡了,楊起索性就大方一回,跟嚴以驚細說了一下,“女人呢,是一種奇怪的生物,百科全說都解釋不全的,所以你千萬不要覺得她在隱瞞你,或者對你不夠坦誠,俗話說,距離產生美,兩個人再恩愛,也要有一點私密空間的,因為這樣,女人才認為你對她依舊有興趣,依舊想去探索她的內心,假如你對她百分之百的瞭解,瞭解到拉著她的手,就像左手拉右手的話,她可能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好現象。”
“……”嚴以驚聽得一陣無語。
而楊起卻說得頭頭是道,“就算你真的對她瞭解得徹徹底底,你也得隱藏幾分,就算是感情,也要有個韌度,不能拉得太緊,拉得太緊的後果,要麼是死繩了,要麼,啪,斷了,你肯定不想看到這樣吧。”
“廢話!”嚴以驚白了一句。
楊起也不在意他的態度不端正了,還是教誨著,“所以,你每次拿個九十九分就行,總要留個一分,才會讓她看到你的努力啊,不然你可能永遠停滯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