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我回去了,您早點睡吧,畢竟年紀大了,身體也不行了,再不好好休息,小心早死。”嚴以驚點了一堆火後就揚長而去了。
徒留嚴格在那兒氣到心梗。
他這是作了什麼孽,生下這麼個孽子啊!
露姨是在房間看著嚴以驚走了之後,才下樓來安撫嚴格的,又是端茶又是遞水的,還不停的安撫他,“你就別跟孩子生氣了,怎麼說他也是你的兒子,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多好?”
“我到是和氣了,他呢?他做了什麼?他說他喜歡男人!你叫我怎麼能忍!”嚴格嘶吼著,因為他是真的被嚴以驚氣到了,“這陣子我沒去逼他,就是你說要給他點空間,我給了啊,結果呢?這小子給了我這麼個爆炸性資訊,你讓我怎麼接受?!”
“這個……”露姨也是始料未及啊,她幽幽的說道,“少爺肯定有他的苦衷。”
“他能有什麼苦衷?”嚴格不屑一顧。
“他怎麼沒有?如果不是當年那件事,他也不會成現在這樣,你以為他不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嗎?但凡他能和女人接觸,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啊……”
一說起這個,露姨就哽咽起來,心疼的說道,“所以你別總逼他。”
“你別哭了。”嚴格不是那種溫柔型的人,也不太會安慰人,但看到自己的女人哭得梨花帶淚的,他還是會胡亂的抹一把眼淚,“問題是現在不是我逼他,而是他在逼我。”
“你給他一點時間。”
“你啊……”嚴格最後只能嘆氣,“這些年,委屈你了。”
“我不委屈。”露姨趕緊搖頭,“我現在就一個希望,希望我們一家人能和和睦睦的在一起,過最簡單的生活。”
嚴格安撫的抱了抱她,這些年的確是委屈她 了,為了嚴以驚,她連孩子都不生,怕嚴以驚不能接受,怕他牴觸,所以這些委屈她都自己忍著。
結果這臭小子還是不領情啊,可愁死他了!
***
第二天,邵堯把人帶來了。
一個長得挺俊美的男人,當然,趕嚴以驚還是差很多。
嚴以驚淡淡的問邵堯,“都交代好了吧?”
“都已經交代好了。”邵堯回答道。
嚴以驚點點頭,“行,九點我去嚴家,梁塵大概九點半下飛機,一下飛機你就帶她到嚴家來。”
“好的。”邵堯再次回答道。
“那出發吧。”嚴以驚走在前面,前後跟著幾個彪形大漢,依舊是往日拉風的出場方式。
這些個保鏢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個個人高馬大。
用嚴以驚的話來說,人高馬大才足夠有威懾力,不怒自威是最好的方式。
當然這些保鏢的兇悍程度也絕非等閒之輩,所以嚴家的人都知道,少爺回來的時候,率先看到的,肯定是那幾個彪形大漢的保鏢。
嚴家這邊,已經嚴陣以待了。
嚴格就正坐大廳裡,表情冷凝的看著大門口的方向。
露姨緊張的起身了好幾次,最後還是一嚴格拉著她坐下,她才坐下。
有傭人跌跌撞撞的跑進來說道,“老爺,少爺回來了!”
然後整個嚴府就開始一級戒備了。
據說,今天的天氣是暴風雨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