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錦瑟是自己的表弟,說起來,也算是唯一與他走得較近的一個人了,所以這小子才能如此囂張。
嚴以驚重新關掉燈,當沒接到過這通電話,繼續睡覺。
***
第二天一早。
嚴以驚剛到公司,就見到嚴格坐在自己的辦工作前,他臉色一沉,轉身便走。
嚴格直接叫道,“嚴以驚!你給我回來!”
這一聲喝,讓辦公室的人都看了過來,大家的心都懸了起來,戰戰兢兢的。
特別是在嚴以驚的眼神掃過來之後,紛紛心虛的收回視線,不敢再看。
嚴以驚又微微揚著下巴進去了,不卑不屈的站在那裡說道,“父親請吩咐。”
“昨晚我跟你說的事情,你可想好了。”
“昨晚父親和我說什麼事情了?我不記得了。”
“嚴以驚!你故意跟我作對是吧?!”
嚴以驚不說話,只是那麼淡淡的看著嚴格。
嚴格最討厭嚴以驚這傲慢無禮的性子,氣得罵道,“今天我不管你記不記得,總之這件事情我已經定下來了,今晚你就和我一起去見對方!”
“我若是不去呢?”嚴以驚不疾不徐的反問著,也是在挑釁嚴格的底線。
嚴格眯了眯眼,“你知道後果的。”
這話讓嚴以驚的表情迅速沉了下去,他深深的看了嚴格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車子裡,司機問道,“嚴少,我們要去哪裡?”
“讓人準備飛機,飛鳳凰。”
“現在?”司機有點驚詫的問道。
“現在。”
鳳凰便是彭錦瑟所在的地方,這小子一年多錢找他借了一筆創業資金,說是要自己創業,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嚴以驚根本就沒過問過,只是給了他錢後就沒關注過。
這一年多,彭錦瑟也像模像樣的在忙著,他們也沒什麼時間見面。
要不是昨晚彭錦瑟打電話給他,他大概都忘記這小子在創業的事情了。
航線申請下來後,嚴以驚便直接坐上飛機走了。
飛機上,邵堯有些擔心的看著正在看財經新聞的嚴以驚,末了還是小心的問了一句,“嚴少,剛剛董事長給我打電話說,晚上約了你一起吃飯的……”
嚴以驚權當沒聽見,繼續看自己的新聞。
邵堯只能把接下來的話都吞了回去……
這父子倆,又開始內戰了。
他們似乎都已經習慣了。
到了鳳凰,已經是下午了,嚴以驚並沒告知彭錦瑟,而是讓邵堯查了彭錦瑟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