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首有些擔心,“閣下,我陪同您前去吧。”
“別擔心,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在這裡等著就行。”
張首隻能服從命令,夜西戎隻身一人前去敲門。
開門的人正是嚴以驚的助手,他見到夜西戎似乎並不驚訝,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總統閣下,不知您到訪,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外面層層疊疊的軍隊包圍著這裡,一般人早就嚇得不輕了,可這人卻反映對很平淡,一看就不是尋常人。
能成為嚴以驚那種變態的得力助手,本身應該也不簡單才對。
夜西戎用了最短的時間打量了對方後,才開口,“是我打擾了才對。”
“我知道閣下是來找嚴少的,可他像現在並不在這裡,你這般轟動,恐怕是要失望而歸了。”
夜西戎微微一笑,“有一句俗語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不喜歡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我喜歡的是守株待兔。”
這話讓對方有些詫異,隨後眼底升起對夜西戎的欽佩。
能成為一國之主,本就並非尋常人等了。
他一改先前的散漫,恭恭敬敬的邀請夜西戎入室。
夜西戎也坦然進去了,對方還很恭敬的給夜西戎泡了茶,“閣下請喝茶,我這就去給嚴少打電話,說有貴客到訪。”
“嗯。”夜西戎淡然的應了一聲。
對方迴避了一會兒,大概是給嚴以驚打電話去了。
夜西戎不疾不徐的喝了茶,等他回來後兩人還聊了一會兒。
當然聊的是時局,是世界觀。
這人能言善道的,有幾分才氣。
從談論中他了解到,這人叫邵堯,準確的定位是嚴以驚的軍師。
夜西戎到是對他很欣賞,幾盞茶之後,嚴以驚回來了。
外面有所驚動,邵堯立馬起身迎了出去。
那個走在最前面,披著風衣的人正是嚴以驚。
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四個彪形大漢。
嚴以驚走在最前面,風衣內穿著白襯衣配西服馬甲,很風度的樣子。
只是他的說上,也帶著白手套,與人總保持著距離的樣子。
臉上帶著墨鏡,雖遮住了那雙驚豔的雙眸,卻也遮不住他精緻的容顏。
以前莫笙就曾說過,夜西戎和嚴以驚都屬於那種長得很精緻的男人,男生女相,一眼便足以驚豔。
不過比較起來,夜西戎是偏東方的俊美,多幾分儒雅。
而嚴以驚則是混血兒的那種俊美,多幾分狂野。
兩個相貌和氣質都出塵的男人見面,便是一道叫人移不開眼的風景線。
待他走近,夜西戎才不疾不徐的開口,“嚴少,幸會。”
“久仰總統閣下風采,今日所見,更是不凡。”
客套話嘛,誰不會?
嚴以驚傲慢的一笑,挑了挑眉說道,“只是我不太懂外面的情形,難道這是貴國歡迎客人的方式?”
夜西戎淡淡一笑,“嚴少誤會了,外面並非是歡迎人的方式,而是看守人的方式。”
“看守?這話我不太理解。”
“不太理解沒關係,我可以和嚴少細細說來。”夜西戎優雅的坐下,雙腿,交疊的看著他。
雖然是微微的仰視,可也給人一種壓制。
(三更啦,大家應該看出來了,接下來就是嚴以驚的故事了!應該不會太長!我爭取不想寫太長!小節名就叫《驚起梁塵》,至於為什麼叫這個,往後看就知道啦~明天看能不能抽空寫個小劇場,在微信公眾號,寫一點夜夜笙歌的小劇場吧,記得關注。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