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莫笙坦然一笑，“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說完也不等楚願開口，就拿著東西離開了會議室。
肖部長等人還在祝賀著楚良和譚戰，可譚戰沒有一點心思，他推拒了肖部長晚上的邀約，直接出了會議室，在莫笙離開前追上了她。
見他追出來，莫笙還挺意外的，“譚先生這會兒，不是應該和楚先生一起好好慶祝一下的嗎？”
“慶祝總有時間。”譚戰神色深深的打量著莫笙，“莫笙，你就不覺得失落嗎？”
“當然失落。”莫笙笑了笑，“失敗是通往成功的必經之路嘛，我教授教我們的第一堂課就是，學會接受失敗。”
本來有很多很多話想說的譚戰，聽到這番話後，居然一下子啞口無言了。
在莫笙打算告辭的時候，他著急的說了一句，“我想知道，我們的合作還在嗎？”
莫笙就愈發的不明白了，“專案不是已經定下了嗎？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合作呢？”
“我們合作的結果就是我能在這個專案上佔據一腳，所以我現在也算是成功了，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譚先生想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我得到了我想得到的東西，而答應要給你的，我也會做到。”
莫笙，“……”
她這會兒真不知該怎麼評價譚戰了。
他完全可以不理會什麼曾經的合作，畢竟沒有白紙黑字的承諾。
但莫笙轉念又想，譚戰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他這麼做，一定是覺得自己還有利用價值。
比如……羅格那裡的專案？
莫笙失笑，“那我得考慮考慮了，畢竟我現在對譚先生，有新的看法。”
“莫笙……”譚戰想解釋什麼的。
夜西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在譚戰前先開了口，“莫笙，我這邊忙完了，有點時間，你不是讓我陪你去買東西嗎？走吧，我開車。”
“啊？”莫笙都沒反應過來呢，她什麼時候讓夜西戎陪自己買東西了？
可夜西戎不由分說的為她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上車吧，咱們一會再去超市買些食材，晚上回去做飯吃。”
“哦，好。”莫笙乖乖的上車，夜西戎還貼心的為她繫上了安全帶，兩人的親密感不言而喻了。
站在一旁的譚戰，整個臉都黑了。
偏偏這個時候，夜西戎還回頭跟譚戰說話，“你們聊完了嗎？聊完了我們就先走了，我難得抽出時間陪她。”
“……不打擾閣下了。”譚戰憋著氣說了一句。
夜西戎微微一笑，“是有點打擾，那再見。”
說完他繞過車頭上車，帶著莫笙直接離開了總統府大門口。
徒留譚戰站在那裡，陰晴不定，心也沉到了谷底。
這一刻，他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像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的壓著他，讓他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