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隨便翻別人的東西?”莫笙很不滿意的質問道。
“那你還隨便畫別人呢。”夜西戎不疾不徐的反駁,順帶勾起壞壞的笑問道,“你畫我,經過我同意了嗎?”
“誰說那是你。”她著急否認,臉頰去浮起莫名的暗紅。
這模樣看在夜西戎的眼裡那是格外的順眼啊,連帶著今晚吃的醋也都被平復了。
本來嘛,知道她和譚戰去吃飯,他就很不爽了。
所以剛剛強勢的要她陪自己吃了飯,找找平衡。
結果沒想到吃完飯後還有這麼好的‘點心’可以吃,真是驚喜啊。
夜西戎將那張畫比對在自己的臉側,微微抬頭看著她,眼神攝人心魄,透露著篤定的鋒芒,“我還沒傻到分不清楚這裡面的是不是自己。”
莫笙被他一句話給堵住了,連個解釋的詞語都找不到,只能暗自懊惱自己為什麼要衝動的畫下這幅畫了。
堵住了她的話,夜西戎這才拿著畫細細的打量起來,越看,越是滿意。
期間還不忘稱讚她一番,“想不到你的畫功這麼好,只是隨隨便便這麼一畫,就可以如此傳神,如果我正正經經的坐在你的面前當你的模特,那估計會更好吧。”
莫笙否認,“我才不會畫你。”
“是不會畫,還是不敢畫?”夜西戎輕笑起來,帶著笑意的眸子總打量著她,好像能窺視她的內心一樣,“等有時間了,咱們可以來一點更藝術的交流。”
“什麼更藝術的交流?”莫笙有點沒明白。
夜西戎小心的將畫收好後才說道,“就像泰坦尼克號的那種藝術交流。”
莫笙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徹徹底底的被這男人給挑戰起脾氣了,沒好氣的說道,“時間不早了,總統閣下飯也吃了,便宜也佔了,是否可以移駕了?”
“趕我走?”
“對。”她直截了當的承認。
夜西戎微微一笑,起身說道,“好吧,那我就先告辭了,反正咱們來日方長,也不急於這一時,這幅畫我就收下了,回家好好收藏起來,畢竟意義非凡。”
莫笙是想要回的,可她知道這男人看上的東西,她是不可能能要回的,最後就只有任由他去了,還裝作不在意的說了一句,“隨便你。”
“時間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明天就是格羅夫主席來訪日了,你可要乖一點,別再讓我發現你在外沾花惹草了,不然……就沒今晚這麼好說話了。”夜西戎說完,還不忘靠近,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氣。
莫笙抬眸,視線中是他梳理得非常整齊乾淨的短髮,一雙眼眸深不見底,湧動著無數極具侵略性的情緒。
只需一眼,就讓她慌亂不已。
夜西戎讀懂了她的慌亂,這才滿意的收起侵略的視線,抬手順了順她落在頰邊的柔軟髮絲,“晚安,我的女孩。”
莫笙不知道自己在客廳站了多久,好一會才慢慢找回理智。
夜西戎已經走了,可房間裡似乎還縈繞著他的味道,讓她心亂不已。
她想甩開這些,所以去了浴室,洗了個不算熱的溫水澡。
這樣的形容讓自己冷靜了不少,也讓她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
夜西戎這男人,太危險了。
她以後,得防著點才行了。
***
此時的總統府,夜西戎就坐在書桌前,面前的電腦和其他的檔案都沒開啟,只有那副他從莫笙那裡帶回來的素描。
雖然只是眼睛的一個區域性素描圖,可他還是一眼就看出畫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