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電話後,莫笙就急匆匆的回到住所,開啟衣櫃取出最角落的箱子,將裡面存放了很久的一件禮服取了出來。
親自熨燙親自整理,又把有些地方的尺寸稍作修改後,穿在了身上。
鏡子裡的她,美得自帶仙氣,一顰一笑皆是精緻。
她沒有特別的去做造型,只是自己在家化了個還算得體的妝容,到了和舒錦傾約定的時間後下樓。
舒錦傾的車子已經到了,他人正在車邊等著,抽著煙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見到莫笙走來,有些出神,還是莫笙叫了他才反應過來,丟掉了菸頭說道,“早知道不讓你盛裝出席了。”
莫笙唇角抽了抽,“那我回去換衣服?”
“算了,今晚你還是得花枝招展一下的。”舒錦傾如是說道。
莫笙還沒細問原因,舒錦傾就開啟了車門讓她說去,說時間快來不及了。
兩人一路趕到國宴會場,舒錦傾已經拿到了邀請函,帶著她一起進去。
所謂國宴,自然與尋常的宴會大不相同,這裡隨處都是侍衛,安全到不能再安全。
像莫笙和舒錦傾這種有邀請函的人,也要經過層層的安檢後才能進入宴會現場。
在這裡,莫笙見到了各種達官顯貴,自然也有L國的頂級富豪們。
她是很不習慣這種場合的,饒是自己性子穩沉,在面對這些的時候,還是很不自然。
況且她一出現就驚豔全場,引來無數人的好奇目光和議論,一舉一動都會被人觀察和解讀。
隔著很遠,她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視線在打量自己。
那視線,很灼熱,像極了夜西戎。
莫笙抬眸望去,遠遠的在人群中看到了視線的主人。
正如自己所猜測的那般,那麼灼熱盯著自己的人,正是夜西戎。
因為距離有點遠,她並不能將他的情緒都看得真切,也能借著這種距離讓自己保持冷靜。
舒錦傾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把她摟得更緊了,莫笙微笑著跟人打招呼,也順帶將那些一輪都聽了個真切。
“那不是貝飛嗎?她怎麼會出現在這樣的宴會上?貝家不是已經垮臺了嗎?”
“貝飛怎麼會在這裡?她已經消失很久了啊,這是個什麼情況?”
“真的是貝飛嗎?為什麼她和以前有些不同了呢?”
男人們也在議論,內容和女人就大不相同了。
“是貝飛沒錯了,我以前有幸見過一面,那傾國傾城的姿色一眼難忘啊,沒想到還能見到她,看到沒,還是美得不可方物。”
“的確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了,這樣的女人,誰能擁有呢?”
“貝家現在沒權沒勢的,想要得到她還不簡單嗎?”
“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
“好像是譚先生的朋友,我之前在宴會上見到過,難道貝飛和譚先生有什麼非比尋常的關係?”
關於這些一輪,莫笙即使聽到了,也當沒聽到。
但還是有人不識時務的過來詢問,“貝飛,好久不見啊,你還真是沒變呢,現在能讓我買一條你設計的禮服了吧?”
說話的是某個官太太,語氣很傲慢,很瞧不起莫笙。